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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伊萨菲厄泽又出来了。

  她径直往这边过来,带着维达尔偷偷上了船。

  她给维达尔披了件他们的毛皮斗篷,看大小估计是安德烈亚的衣服。

  但是想起来之前他的斗篷已经在禁林里给费伦泽了,忽然又不是那么确定。

  德姆斯特朗的大船就和四个月前在魁地奇世界杯住的帐篷一样,都是施了魔法的,里面看起来比平常的船舱更大。

  学生们就住在那一排排小房间后面。

  安德烈亚和克鲁姆住的是这条走廊最尽头的那一间。

  伊萨菲厄泽把他领到门前,轻轻扣了几下门:“安德烈亚!他来了。”

  里面传出来一阵玻璃制品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然后只听安德烈亚说:“马上!”

  没过多久,安德烈亚打开门,露出他憔悴的脸和枯黄色的头发。

  一看就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

  他对伊萨菲厄泽点点头,然后把维达尔拉进来关上了门。

  这不是一个非常整洁的房间,桌上堆满了安德烈亚的魔药和坩埚,还有大大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奇怪的液体,颜色稀奇古怪,有的是流动的,有的是粘稠状的。

  看样子克鲁姆的东西占的地方还是更少,鉴于安德烈亚蛮横地把他的坩埚摆在地板正中间,维达尔算是知道为什么克鲁姆总是想在城堡的图书馆,或者魁地奇场地上待着了。

  “在家里就算了,在外面你也是这么肆无忌惮吗?”维达尔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说。

  “彼此彼此。”安德烈亚根本来不及抬头看他。

  他坐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间,正在往坩埚里加一点粘稠的弗洛伯毛虫黏液。“怎么忽然想起来要找我?”

  维达尔也跟他一样坐在坩埚旁边:“德拉科不知道在犯什么病,一直在说很讨人厌的话。”

  “所以你需要我教训他吗?”

  维达尔忙摇头:“算了算了,还没到那种程度。我就是过来散散心。”

  “好吧,维达尔。如果你只是想来找我吐槽的,那就别乱动我的东西。”安德烈亚搅拌着锅里的药剂,对维达尔说,“你应该不会毁掉我的魔药吧?”

  维达尔耸了耸肩:“那你一开始就不用放我进来。”

  安德烈亚发出一阵苦恼的低吟:“行行好,维达尔,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好吧,我就随便看看。”维达尔单手撑地站起来,在这间不算很大的房间里四处晃悠。

  “算了。跟我讲讲?你们两个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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