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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狠狠地撞了下他的肩膀:“是啊,便宜你了。”
下午没有课,维达尔要去西塔楼的猫头鹰屋棚寄信。
当他把那封又大又厚的信封交给福金时,他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声音。
“——其实她还算不错,你也太无情了。”
“我没有用过激的词,乔治。”
“我看她刚刚都快哭了。”
“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而且她是——哦。”
弗雷德·韦斯莱走进来看见维达尔正在给一只猫头鹰顺毛。
两个人立刻安静下来,直勾勾地看着维达尔的背影许久没有说话。
维达尔直觉他现在不应该留下来,把福金放开以后就快速离开了。
他的心在剧烈跳动,他刚刚听到了一个不应该听到的秘密。
这个消息让他整个下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索性就没有按计划去图书馆了。
但是更糟糕的是,当他回到休息室,他发现特蕾西坐在一张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用羽毛笔飞快地写着什么。
他想告诉自己那当然是论文作业,但是他的脑子总是把它想象成别的东西。
维达尔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那个方向瞄。
“怎么了吗?你刚刚一直在看我。”特蕾西抬起头,两条棕色麻花辫随着她抬头的动作被牵动,“我脸上有什么吗?”
“呃——没什么。”维达尔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一看就很心虚,为了避免让她多想,就说,“我想问阿斯托利亚最近为什么总是不见影子,你知道吗?”
“哦,我大概知道,她在和一个德姆斯特朗的男生谈恋爱。”阿斯托利亚漫不经意地说。
“这样,好的——什么?你是说阿斯托利亚?”他反应过来,瞪大眼睛大声说,“是我认识的那个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的妹妹?”
特蕾西轻轻闭上眼,上身往后仰:“对,他的男朋友就是那个和她一起去舞会的。”
“那个男生是不是长得很像金色飞贼。”维达尔语无伦次地说,“这是当然的啦!”
他想到不久前和阿莫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别像个纯情小伙子,阿斯托利亚又不是什么古板的人。”特蕾西皱眉看了看他,卷起羊皮纸往女寝走了。
留下维达尔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原地喃喃地说:“难怪,我就说为什么最近总是一个人,原来都背着我谈恋爱去了。”
后来维达尔在走廊上无意中碰到阿斯托利亚,她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根本看不出来她在和某个人谈恋爱。
不过这本来也不是光靠看就能看出来的。
晚上维达尔回到寝室的时候,阿莫斯正在摆弄他的一只新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