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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浅金色的头发垂下来几缕,扫在维达尔的侧脸上。

  他们互相感受着对方嘴唇上冰凉的温度,还有呼吸的声音。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动作,谁都不敢更进一步。

  因为过于紧张,他们的耳边除了对方的呼吸声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在这之前,维达尔的脑海里天马行空,乱成一团麻。

  他想起去年的今天,他和伊萨菲厄泽一起去参加晚会。

  他看到了礼堂里挂着的那些槲寄生,却想着自己绝对不会和她接吻。

  今天他一看到槲寄生就想起那个必须要接吻的传统。

  他这么告诉自己,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他们头顶可是一颗槲寄生。

  没人可以拒绝在槲寄生下的亲吻。

  而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他却什么都不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维达尔的手紧紧攥着德拉科的肩,他用力得指节都开始泛白。

  他们慢慢分开。

  维达尔注意到德拉科转过头的时候露出的通红的耳朵。

  巨乌贼的触手轻轻点了一下湖面,然后慢慢收回到水面下,留下的最后一道波纹往外扩散开,最后消失在湖面上。

  “我明天得去和它道个歉。”维达尔忽然说。

  “什么?”

  “威克多之前在湖里的时候弄疼了它,它只是想帮威克多,但是后来我们一直都没给它道歉。”

  维达尔躺回去轻轻说。

  德拉科也跟着他一起躺下,微笑着说:“我陪你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城堡的灯光熄灭了几盏。

  他们两个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袍子,然后站起身,一起回城堡去。

  回到他们位于湖底的休息室时,另外三个人都已经在这儿了。

  他们准备今天晚上一起通个宵,就当是庆祝新年。

  几个人从刚刚的晚宴上拿了几瓶酒,摆放在休息室中间那张桌子上。

  潘西回头看了他们两眼,然后往旁边挪了挪,给他们让出位置:“这里还有一副巫师棋。”

  维达尔和德拉科坐下来。

  那副棋是整个斯莱特林最不听话的一副棋,在这里已经有很多年了,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

  大概是它们太过叛逆,总是不听指挥,所以它们的主人就把它们留在休息室里。

  它们待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的时间甚至比很多学生都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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