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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达尔舔了舔嘴唇:“要我说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在短时间内想改变这样一个坚持了很久的习惯更是天方夜谭。”
“没错,我也是这么和克里斯托弗说的。”拉尔夫来了兴趣,眼睛里亮起光来。
“但是他们说的是对的。”维达尔语气一转,“如果我年龄再小一点,我大概会帮你瞒着他们,但是——”
他看着拉尔夫耸了耸肩:“爷爷,你得权衡一下利弊。”
拉尔夫没好气地抖了一下报纸:“你坐得离我远一点。”
维达尔听话地坐在了他平时坐的位置——拉尔夫的对面。
拉尔夫已经不强制要求他打扫别墅,照顾前院的花丛了。
他任由维达尔在他的别墅里自由活动。
维达尔也不像一年级时那么难以管教,他变得成熟了很多,懂得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所以,爷爷,你想讨论一下安德烈亚的事吗?”维达尔问。
拉尔夫假装没有听到,慢慢悠悠地翻过一页,然后扶了一下眼镜,装模作样地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字。
“我看到他的亲生父亲死在索伦庭的消息,你说这会对他有什么影响吗?”
拉尔夫咳嗽两声,用手帕捂住嘴又咳了两声。
“听报道说他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报道最近才出来,很多人猜他们是想隐瞒什么。”
拉尔夫习惯性地拿起他面前的杯子想喝一口,在闻到气味时又忍不住放下来。
“爷爷,我猜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吧?”维达尔快速离开他的椅子半蹲在拉尔夫面前。
他用手背试了一下杯子的温度,茶已经完全凉透了,他叫拉里上来换了一杯水给拉尔夫解渴。
“我以前从没想过我会不方便到这个程度。”拉尔夫感叹道,“人活成这样子就没办法了。”
“不管是什么样子,你都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巫师。”维达尔把他正在看的书递给他,然后把报纸收走,“无论是作为一个优秀的巫师——”
拉尔夫挑眉看着他。
“还是作为一个法官来说。”维达尔说,“尽管你并不喜欢这个职业。”
拉尔夫叹了口气,把书放下来。
“我给你的十一岁生日礼物你看得怎么样了?”他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