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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个早上,他和克拉西单独谈过以后,他们两个就时常会交流。
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有见过克拉西。
他去哥德堡的那个暑假,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过克拉西。
听说后来弗罗斯特家有一个家宴,但那是在他已经离开的时候。
如果他们是在维达尔的介绍下正式认识的,德拉科绝对不会和克拉西有别的交集。
从这几次写信的交流中他就能意识到,克拉西绝对不是他可以交心的那一类型。
但是他们现在有共同的麻烦。
克拉西对他的承诺是,假如他不把维达尔牵扯进来,他就能在和食死徒交涉的过程中给德拉科提供一些便利。
不用他说,德拉科本来就是这么考虑的。
维达尔本身也不喜欢食死徒。
值得庆幸的是,短时间内他还不会被打上那个该死的,品味堪忧的黑魔标记。
这也意味着,假如把握得当,他还能有一些退路。
德拉科把日记本收起来,然后去洗漱,躺上了床。
理想和现实的对比
克拉西的办公桌前还亮着灯,卡米尔在他对面的软椅上看书。
忽然门被敲响。
两个人抬头对视一眼。
卡米尔站起来,把她的披肩往肩膀上一搭,光着脚踩着毛绒绒的地毯去开了门。
“晚上好,卡米尔。”克里斯托弗温和地问好,“克拉西在吗?”
卡米尔往旁边退了一步:“他在书房,需要我帮你冲一杯咖啡吗?”
“不用,我马上走。”
克里斯托弗径直往楼上走。
卡米尔看他进了书房的门,转身往萝拉的房间去,和她说了晚安以后也回了卧室。
“你去英国做什么了?”克里斯托弗开门见山道,“苏布赫告诉我你受伤了。”
克拉西疲惫地按着眉心:“你跟她还有联系?”
“我在英国的时候她就在那里工作,你以为她为什么会是代办?”
“好吧,我就是不小心和人发生了点冲突,伤得不严重——”
“……昏迷了很长时间,有受过钻心咒的迹象。”克里斯托弗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信纸,挑了这么句话念出来,然后把信纸慢慢放在克拉西面前。
克拉西稍微瞟一眼就知道,苏布赫不仅是告诉了克里斯托弗,还非常详细地描述了具体情况。
克拉西握着羽毛笔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随即他放下羽毛笔。
不过苏布赫没有提到维达尔的事,他不清楚为什么她没有那么做,但是他稍微松了口气。
因为假如克里斯托弗知道那件事,他们恐怕得吵一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