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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魔法极其薄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更多人愿意叫她哑炮,即使她并不是一个哑炮。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占卜的能力,她甚至无法让魔杖好好听她的话。
反正她早就被格欧费茵家族除名了。
不是因为她薄弱的魔法或者一窍不通的占卜术。
而是因为她试图和一个和她情况类似的年轻哑炮结婚。
并且这个年轻哑炮是当时整个北欧先知家族掌权人的儿子。
在他们这类家族里,这样的私情是不被允许的。
对安德烈亚来说,格欧费茵家族的人怎么想都不重要。
他在意的是,为什么格瑞玛安娜会和克里斯托弗·弗罗斯特有关系。
他目前确定的只有一个,格瑞玛安娜和克里斯托弗的儿子绝对不是爱情的产物。
维达尔是迷情剂的因果。
到佛罗伦萨去
在等回信的时候,维达尔无意中发现萝拉的举动有点反常。
卡米尔在几天之后就离开了,她把萝拉留下来和拉尔夫和维达尔作伴。
萝拉变得沉默起来,经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有几次她甚至没有下来吃饭。
某一次拉尔夫让拉里去给萝拉送晚餐,但是拉里没能进那扇门。
要是早几年,这种行为拉尔夫一次都不会允许。
维达尔还记得某一年,他因为发起床气被拉尔夫好一顿训。
但是这次拉尔夫没有发表他的见解。
他和维达尔面对面坐着,用勺子在他的那碗汤里搅了搅然后撇嘴道:“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跟年轻人相处了。”
“不知道怎么和年轻人相处?”维达尔说,“那我是什么?老头子吗?”
拉尔夫拿着勺子抬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维达尔说:“当然,你在回避萝拉的问题。”
拉尔夫低低地笑了:“她要吃点苦头才会成长,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维达尔慢慢地咀嚼着:“所以……你不准备阻止她?”
维达尔隐蔽地看了眼楼上,萝拉那扇紧闭的门。
“对,也不全是坏处。假如她赌对了,他们会有很好的未来。”
“但是如果她信错了人。”
“那么她将会学会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课。”拉尔夫对维达尔眨了眨眼。
维达尔叹气:“我去看看她。”
维达尔拿了张纸擦嘴,然后站起来往楼上走。
拉尔夫一个人坐在楼下吃他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