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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布雷斯都比我知道的多吧?”
德拉科被他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所以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德拉科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半响,他轻轻拉起左手袖子:“我可以解释,但是你不要失望。”
维达尔抬眼看了看他为难的表情,然后随着他的动作看向他的手臂。
维达尔看到那个图案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浸入了黑湖一样。冷意从头顶一直窜到脚尖。
他猛地抓住德拉科的手腕抬头:“这是什么?”
德拉科按住他的手:“别碰到它,你会把他招过来的。”
维达尔不可置信地盯住德拉科的眼睛,然后从他的眼里得到了那个最坏的结果。
“我可以解释。”
维达尔看着他。
“我解释不了。”挣扎了一会儿后,德拉科还是憋不出一句话,最终他轻轻把维达尔的手拿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你是……你是……”维达尔震惊得说不出话,他连“食死徒”这个词都说不出口。
“你去问问你叔叔吧。”德拉科叹了口气道,“你去问克拉西,他知道我的情况。你理解吗,我没办法跟你说这件事。”
在对维达尔露出黑魔标记以后,德拉科觉得自己心里的包袱变轻了许多,心情也没那么压抑了。
他终于回到礼堂吃饭,也不会一大早跑出去在外面度过漫长的两天周末时间了。
他甚至会和维达尔一起来有求必应屋,他们两个会在这里练习一些霍格沃茨绝对不可能教的咒语。
而且,这里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约会的好地方。
关于出卖队友是否值得寄一封吼叫信进行谴责的问题的研究
维达尔当天就送了一封信出去给克拉西。
和回信同来的是克拉西给德拉科的吼叫信。
早餐的时候,在礼堂里,所有人都能听到。
德拉科麻木僵直地坐在斯莱特林长桌边上,动都不敢动。
他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已经没有时间能让他跑出礼堂了。
礼堂里四个学院的学生,加上教师席的所有教授,在星期一的早上,被迫知道德拉科做了一件非常过分,足以让人用吼叫信这样丢人的方式告知大众的事。
克拉西没有明说德拉科“背信弃义,忘恩负义,无耻下流,没有道德,没有底线,应被唾弃”的行为到底是什么。
可以看得出来,他只想让德拉科在人前丢脸。
德拉科也在心里回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