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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一眼维达尔,对德拉科说:“他应该不是这种情况,把记忆提取出来就代表不会在脑中留下印记。”

  德拉科有点理解了:“但是他做梦的时候还能想起一些来。”

  “所以我倾向于封存的情况。”费伦泽轻轻甩着尾巴说,“这样的话他迟早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恢复。”

  维达尔从他们两个开始讨论的时候就在沉默。

  所以记忆删除的说法是不成立的。

  如果是这样,他迟早能想起来,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那么那个封存他记忆的人是怎么想的?

  他们离开这间教室的以后,维达尔忽然听见德拉科说:“我怎么没发现你之前对其他教授有对他这么好?”

  维达尔翻了个白眼:“我对每个教授都是非常尊敬的——除了乌姆里奇。至于费伦泽教授。”

  他深呼吸:“如果那个用昏睡咒把他弄昏在雪地里的倒霉蛋是你,你也会心虚的。谁知道他会成为我的教授?”

  德拉科憋不住笑了几声:“所以以后在对陌生人念咒之前,还得考虑你以后会不会落他手上。”

  维达尔狠狠给他一个肘击。

  “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解决我的问题吗?”

  德拉科咳了两声,收起笑说:“就现在看来,随便找一个厉害的巫师是行不通的。”

  维达尔没有完全理解他的意思,疑惑地问:“为什么?”

  他们两个人在回休息室的路上。

  德拉科说:“我能想到的施咒人只有你爷爷。但是如果真的是他,解除咒语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维达尔听明白了,他笑了一下:“我就当你是在夸他了。”

  德拉科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你现在不考虑解咒的问题,还关心这?”

  “你准备找邓布利多教授还是斯内普教授?”维达尔问。

  “你觉得和他们提这件事,他们不查看你记忆的概率是多少?”

  维达尔顿住。

  如果是要恢复记忆,先查看记忆断链的地方肯定是有必要的。

  但问题就是,他们谁都不知道这个断链在哪里。

  “你别忘了你现在有很多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德拉科提醒他,“不过如果你不在乎我,或者你叔叔的死活,你可以考虑去找邓布利多试试看。”

  维达尔不高兴地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讽刺我。”

  德拉科哼笑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你最近有空吗?”

  维达尔莫名其妙地说:“什么意思?”

  “你要不要和我学一下大脑封闭术?”

  安德烈亚和那群北欧来的巫师说明了占卜石不在他手上以后,那些人一个星期就全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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