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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前来家里那个吗?”他问。
维达尔低着头拨着手指说:“是啊,但他爸爸是食死徒。”
克里斯托弗轻轻叹了口气,说:“你是计划好了专门挑这天跟我坦白是吗?”
“我是想着迟早要说,可能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克里斯托弗又叹气,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手虚虚地握着玻璃杯看向维达尔:“你想去霍格沃茨和他一起吗?”
维达尔慢慢点了点头。
克里斯托弗说:“我知道了。”他顿了一下,又说,“我没醉。”
维达尔小声说:“我知道。”
克里斯托弗轻轻闭上眼,手指慢慢拨动着玻璃杯:“谢谢。”
之后又过了很久,他似乎是睡着了,维达尔于是上楼去了。
晚上下楼的时候,克里斯托弗酒也彻底醒了,并且带来了门钥匙已经申请好的消息。
第二天是今年维达尔今年待在瑞典的最后一天,再过一天他就要去英国了。
这天克里斯托弗没在家,也没去部里工作。雪莉前几天回来,他要去和雪莉还有卡米尔商量一些事情。
克里斯托弗出门后不久,维达尔也离开了。
在去英国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维达尔目前还没有学习过无痕伸展咒,所以安德烈亚把自己用了七年的口袋送给了他。
口袋里装了一些杂七杂八的魔法道具,安德烈亚没带走,维达尔也没仔细查看过。
他要这个口袋主要是为了能把索尔斯的画像随身携带。
在家里的这一个月,维达尔偷偷去过祖宅三楼的走廊,让巴尔克和索尔斯见过面。
他们两个并没有像维达尔想象中那样相处得很和谐。
索尔斯温和中带刺,巴尔克沉稳却严厉,两个人谁也不让谁,都觉得对方有问题。
索尔斯认为家族在巴尔克手里会继续没落下去,最终在北欧纯血统世家中彻底消亡。
巴尔克觉得索尔斯不考虑后果,一心想着往上爬,家族会被他耗死在高升的路上。
后来维达尔没办法看着他们两个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干脆把索尔斯塞回口袋了。
离开前巴尔克告诉他,以后再也不要让索尔斯出现在他面前。
半年前维达尔和他说到索尔斯的时候,他倒是一脸遗憾,觉得索尔斯没留下画像挺可惜。
现在见到面了,他的态度倒是转了个180度的弯,字字指责索尔斯生平的过错。
维达尔也不知道他和索尔斯是什么心理,只能说人心难测,他永远猜不到这些脑袋里净是弯弯绕绕的政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