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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说:“那你还对我那个态度?”

  维达尔推了他一把,让他继续往前走:“没人规定我就一定得对追求者有好脸色。再说你那时候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我实在看不惯。”

  “谁傻乎乎?”德拉科咬着牙揽过维达尔的肩膀,“你说谁傻乎乎?”

  维达尔掐着他的手臂朝他叫:“你!你!你傻乎乎的。我告诉你,要不是我看不下去了推了你一把,你到现在都还是单身。”

  德拉科把他拉进,用力印了一个吻在他额头上,然后使劲揉乱维达尔的头发。

  他们正好下到一楼:“你想得还真多,吃你的饭去。”

  他把维达尔推进礼堂的门,在人前两个人就都收敛多了,规规矩矩坐到斯莱特林的长桌边。

  布雷斯看他们坐下,说:“怎么了?这么晚。”

  维达尔说:“德拉科半路上犯病了。”

  “理解。”布雷斯淡定道,“他要是哪天不犯病我都会觉得奇怪。”

  德拉科给维达尔把牛奶倒好放在他面前说:“你一天不跟讽刺我我也会觉得奇怪。”

  布雷斯翻了个白眼,没再搭理他。

  圣诞节倒计时

  十二月刚开始的时候苏格兰地区连续下了三天的雨,德拉科把他们两个最厚的几件衣服都翻了出来。

  再过不久就要下雪了。每年最适合睡觉的时候就是下雪的那些天。

  这个时候维达尔总会犯困,寝室的床上和休息室最靠近壁炉的那个单人沙发就是他的地盘。

  学习的低潮期也在这个时候,往年维达尔总会浑浑噩噩地在学校里晃悠到圣诞节。假期里没有拉尔夫的监督,他又要无所事事。等明年开学回来,忽然惊觉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但他这个学年有一场重要的考试,所以趁着第一场雪还没有下下来,维达尔要把这三个月以来的笔记都整理起来。

  维达尔发现他现在学习没有之前那么有激情了。在阿莫斯走了以后没人监督他写作业,练习魔咒,写论文,他就只学自己喜欢的那部分。

  德拉科是一个好室友,但他本人有时候也会遗忘一些东西。

  在他当上男学生会主席以后,滥用职权这个词就是为他量身订造的。

  他有各种借口向教授们解释他为什么又没完成论文。在斯内普教授退出教学行列以后,只有麦格教授他不敢这么敷衍。

  维达尔一直觉得德拉科成为男学生会主席是一件非常荒谬的事。

  如果没有斯内普教授给他这个特权,维达尔怀疑他做级长都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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