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醉酒记(2 / 2)
一想起昨儿晚,晏含章跟发了青似的,摁着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天快亮了都不知道累,方兰松脸上就臊得慌。
屁股也疼得慌……
可是——
晏含章似乎是不记得,自己昨儿晚上都干什么了。
“什么昨晚?什么家产?”晏含章一脸迷茫,“把我打成这样,你还有理了?”
“还有,还有我后头,我……”晏含章问不出口,就更气了,只觉得打架往屁股上踢太不要脸,“你赔我半幅家产还差不多。”
“谁打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方兰松突然住嘴,歪头打量着对面似乎真的一脸无辜的晏含章,“你不记得了?”
晏含章的眉毛皱得要拧出水来,“你还有脸问?说吧,用什么东西打的我脑袋?”
他的目光移到方兰松骨节发红的手上,“用的拳头?”
“那得多大力气?”晏含章揉了揉后脑勺的大疙瘩,“你谋杀亲夫!”
方兰松歪坐在椅子上,像在思索什么。
这厮…不记得了?
晏含章见他不理自己,也顾不得面子了,开始罗列罪状,“右腿是你踢的吧,跟左腿一样疼,脚踝差点儿被你踩折,还有身上这些抓伤,我后头那里,你也踹了一脚?”
“为了报复我在床上对你做的那些,是不是?”
方兰松嘴角轻轻抽搐几下,又被他压下去了。
嗷嗷嗷嗷嗷嗷——
方兰松往椅子上一倚,身后又开始疼,不得不换了一边儿,继续歪着坐。
“你…真的不记得了?”他目光深沉地开了口。
“嗯。”晏含章皱着眉点头。
“那…”方兰松的目光下移,“你…那里…疼不疼?”
“那里?”晏含章被他看得直发毛。
方兰松轻声说:“屁股后头。”
直觉告诉晏含章,这个时候不能承认,但那里确实疼,他也确实觉得很委屈,于是,便轻轻点了点头。
方兰松心里像炸开了一束烟花,机会来了——
“含章啊,”方兰松嘴角微微上扬,“以后,你得叫我相公了。”
第25章 醉酒记
晏含章嘴里咯噔一声,牙被震得酸疼,蹙着眉把勺子从嘴里拿了出来。
感谢自小每日认真刷牙的好习惯,保住了他那与勺子边儿沉痛相击的门牙。
“你是说……”晏含章唰地一下站起来,膝盖磕到桌腿,又踉跄着坐下来,身下出来一阵诡异的刺痛。
“你你你你你你什么意思?”他猜到了什么,但他死也不可能相信。
“含章,”方兰松把肘抵在桌子上,歪坐着,单手托腮,一脸玩味地盯着晏含章,“别怕,这是我们房内的事,我不会说与旁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