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上车前钱多富就表示有什么等到了酒店再说,外面不方便。

  陈拂衣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夏礼摊开手:“那当时地址直接报酒店不就好了?”

  钱多富连连摇头:“不行不行。陈先生、夏先生见谅。”除此以外,钱多富一个字也不多说。

  周嘉泽包下了这个酒店的顶层所有房间,到了顶层其中一个套间的会客室,钱多富才开口道:“两位大师,实在对不起啊。不是我们非要多跑这么一趟,实在是,嘉泽他现在在固定的地方待上两三天必然出事。唉,而且也不能在外面提到他的住所,不然出事的间隔比两三天更短。基本是提到住所,接下去10分钟,必定要有危险。”

  钱多富接下来又列举了周嘉泽这几天出过的事故。什么拍戏时候威亚突然断了,还有搭建好的棚子忽然塌了,而且不塌别人,就光塌周嘉泽,最诡异的是,有一次周嘉泽在酒店里,自己把自己埋进了洗脸台的水池里,里面放满了水。

  “听起来,像是普通的闹鬼。”夏礼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陈拂衣在他边上,坐姿相对而言端正许多,“先看当事人。”

  钱多富心底嘀咕,怎么闹鬼就和普通这种形容词搭上边了呢?可能这就是特殊事务部门的大师吧。他一边招呼两人喝茶,一边让小助理去请周嘉泽。

  茶水,夏礼和陈拂衣谁也没碰,凡人的茶,不好喝。

  没多久,小助理一脸尴尬的进来,在钱多富耳边小声道:“钱哥,那个,周哥家里那边请来的大师,也要过来。”

  钱多富皱了下眉:“嘉泽怎么说?不是说好了各看各的吗?”

  小助理:“里头有个周哥的长辈,周哥说他拦不住。”

  钱多富还在沉吟,夏礼道:“叫过来呗,我还没见过凡——”凡人差点脱口而出,陈拂衣扫了他一眼,夏礼立马改口道:”凡、凡夫俗子平时都是怎么跳大神的。”

  这话说的好嚣张,正好走进来的周嘉泽,和他身边两个周姓族人都听了个正着。

  年轻一点的那个当场就炸了,“哪儿来的不入流的东西,满嘴——”

  “铛——”一道不知道什么东西,整齐地切过小年轻的头发,切入他身后的墙壁,小年轻像是被勒住了脖子,下一秒腿一软,就坐瘫到地上。而他的头发,头顶上那一路,贴着头皮,全没了。

  钱多富,周嘉泽,小助理全都瞪大了眼睛,另一个年纪大的,据说是周嘉泽长辈的人,在震愕过后,回过头,看到了墙壁上那深可见墙体的切痕,但四处都找不到兵器的影子。

  陈拂衣冷冰冰的声音在会客厅里响起:“刚才有人说话了?我没听清。”

  唯一看清发生了什么的夏礼当然不会去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也顾不上那个,他正揉着鼻子,想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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