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1 / 2)

  “你无赖……”

  抗议声最终被淹没,陆诏年丢盔卸甲。

  陆闻恺指引她,把双手搭在他脖颈间,陆诏年晕乎乎地照做,两个人便更紧了。

  他忽然使出力气,仿佛要将她揉为一体。他手掌很热,可一会儿就不觉得了,她整个人发烫,心在滚水里沸腾。

  “小哥哥……”

  陆诏年这声音感到陌生,话音刚落,心跳就被握住了。

  惊雷骤响,前世风雨迟来,淋湿一座城。玻璃上雨迹蜿蜒,陆闻恺扣住妹妹的手指,舔舐那低声呜咽,哑声说:“别怕。”

  作者有话说:

  看到一句土味:重庆是重逢的重,庆幸的庆。庆幸我们在这座城重逢XD

  第二十七章

  陆诏年还没有忘记那次在荒野的温泉边, 狭窄的车里,陆闻恺把她压在皮座里,是如何的温柔缱绻。

  眼下陆闻恺全然化身那个飞行员。在滂沱暴雨之中, 视野迷蒙,鼻息间时冷时热,陆诏年觉得身体好似山脊雪线,他来回逡巡,寻找最惊险的航向。

  陆诏年试图跟上他, 勉强将人拽了过来。指甲留下红痕, 他肩颈锁骨一片微微发红,汗水从发梢落下。

  他要她说什么,她就回应什么,她呢喃着, 一声一声。

  陆诏年感觉他有些难过, 或者生气, 可思绪来不及沉到心里, 陆闻恺就夺回了她的注意力。

  回旋,翻转, 他是最优越的飞行员。

  从那汗湿眼睛的视线里,陆诏年看到他握她的手, 青筋凸起。他从背后拥住她,“年年。”

  陆诏年才发现自己语带哭腔, “我好想你。”

  风暴过后, 尼古丁烟丝飘散开来。

  “下午你不在,我去了博物馆。”陆闻恺抿了下过滤嘴, 把大拇指轻轻抵在唇齿上, 似乎要说什么沉重的话。

  “我小时候去过好几次, 你看到广场上的鸽子了吗?”陆诏年心下忐忑。

  “嗯。”陆闻恺深吸了一口烟,薄雾溢出。

  “近代史馆做成了民国老街的样子,还有大隧道惨案的雕刻壁画,我想起了很多,忽然很好奇。”

  陆诏年心想不会的,却听见陆闻恺说:“你正正二十岁,原来是有原因的。”

  陆诏年睫毛颤抖,视线里他的手撑着床沿,而她的攥紧了被褥。

  “家门宗亲在美国都有点交集,老一辈的人也只是道听途说,你要不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陆闻恺缓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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