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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看了一眼云善渊,他又问那位属下,“林平之为什么要杀余人彦?”

“听说是见义勇为,也就是在前几日,余人彦在酒肆里调戏了一个女子,林平之出手帮忙杀了余人彦。没想到余沧海竟是这么快就找上了门。”

那个属下接着又说,“眼下,林震南夫妇以及林平之也不知道是否逃脱,更是不知生死如何。如今福威镖局里都是青城派的人,将那福威镖局的钱财都洗劫一空。”

云善渊听了这番话,她只能说年轻气盛是要付出代价的。

杀了一个大门派掌门的儿子,若非本人强大到了无须在意,那就要有一个能与之抗衡的家庭背景,或者就是斩草除根的把余沧海也给端了。

如非这样,极有可能惹祸上身。毕竟不顾亲子死活,而能赞同旁人大义灭亲者少之又少。

不过,林家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家破人亡,会仅仅是因为余沧海的儿子死了吗?

余沧海的报复来得太快,快得让人起疑。

自古就有一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林家到底有没有辟邪剑谱?

如果有,后人为什么如此不济,如果没有,那又为什么遗失,遗失到了何处?

云善渊所知的情报太少,无法进行分析,她也是随意问了王怜花一句,“那个余掌门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矮子,很矮。”王怜花如此说到。

“原来王公子也是注重皮相之人。”云善渊似是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回答,王怜花也是答非所问。

王怜花理所当然地点头,“我喜欢美人,这不早就告诉云姑娘了,正如我喜欢你啊。”

王怜花的如此喜欢,也是让云善渊无言以对。

她看着王怜花满含笑意的眼睛,却看不出这双眼睛里有半点喜欢一个人时会透出的温暖,“承蒙王公子喜欢,我当是荣幸才对。不错,世人多半爱美人,我亦如是,没什么需要遮掩的。”

王怜花赞同地点头,“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如此相互喜欢,才有结伴而行不是吗?”

“对,我们是相互喜欢。”云善渊说着笑出了声,她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相互喜欢’。

王怜花见云善渊笑得坦然,就眼中一冷。他真的好想看到云善渊除洒脱随性之外的表情,如果这张脸上能有痛苦的神情,想来她就更美了。

云善渊没有追问余沧海的事情,福威镖局被灭,她本想见见林震南探一探他的深浅,这些现在都不可能了。如今青城派占着福威镖局,也许在寻找辟邪剑谱,那剑谱可能被找到,也可能找不到。她都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关于辟邪剑谱存在的问题只能放一放。

如此说来,就没有必要与王怜花继续同行下去。

也许该去了解一些日月神教之事,毕竟东方不败与《葵花宝典》有关,是她目前唯一知道的线索。

直接去找东方不败显然不妥,需从旁人入手,最好神教中某个不介意与所谓名门正派结交的人物。那样的人会是性情中人,她才有可能得知一二神教的内情,当然也只是有可能而已。或者是前往黑木崖的周围,以而寻找某些契机。

只是不管怎么样,这事情不能和王怜花一起做,不然就有的她忙了。

云善渊就在福州城与王怜花告辞。

王怜花表现的是有七分不舍,他还说了待到日后可去洛阳寻他,找准王森记即可。

等到云善渊离去,王怜花脸上再无多余的表情,唤来属下问起了被劫货物一事,“是余沧海做的?”

“我们追查到了事发地,找到了铺子里两位伙计的尸体,看样子不像是青城派为了截杀福威镖局的镖师而半路拦截。”

那位属下说到,“伤口都是一刀毙命,更像是冲着那批货去的,尸体都在,东西半点都没留下。”

王怜花勾起了一抹冷笑,劫走一批可作机关的货物,也不知对方是误打误撞,还是查清了这批货物的内情才下了手。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这些人都要付出死的代价。

“谁负责这批货物,谁就把它找回来。若是在十天内还没消息,你该知道该怎么做。”

那位属下应是,“十天后,都按照规矩办事。”

规矩就是货在人在,货失人偿,这偿还的方式绝对不会好过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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