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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到此时情况再度发生了异变,只见距离眼前铁门不到半米的位置突然落下了一道石门,生生断了通道中所有人的去路。

与此同时,可以听见不断有石块机关移动的声音,这种声音隔着通道两侧的石壁传了过来。这条进出地牢的唯一狭长通道竟是变成了某种巨型阵法的一部分,也不知是谁启动了那个巨型阵法。

任我行也没想到会有如此变故,他却先向王怜花猛攻过去,不管地下发生了何种变化,吸取越多人的内力,他就越有逃生的机会。

这一战是不得不打,王怜花刚才见到了任我行对黄钟公几人的手段,自是知道不能被他接触到身体的任何部位。幸而今日他带着剑来,只是再加上一个向问天,他要以一敌二,也是有些麻烦。

“云云,你难道真的忍心我被伤到?这地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变化,我若伤了,可就不能护你周全了。”

云善渊看着王怜花边说边是招招狠辣地直取向问天的性命,还利用那诡异的轻功身法使得任我行的招式落在向问天的身上,这怕是要先解决其一的意思。

只是任我行的武功着实不低,而他那种吸人内功的武功过于诡异,必须要避到他可触及的范围之外,这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向问天算是看出了这两人之间认识,如今地道中只有他们四人还有战斗力,只要没有旁人插手,在这样的环境中拿下假的沈浪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姑娘,此人害了大小姐,就是神教的仇人。你既是为了救大小姐而来,该是拿下此人才对!”

云善渊只是笑了笑,她看到任我行向王怜花的后背拍去一掌,王怜花一个仰身硬是躲过了这一击,但是任我行几乎是立即换了方向再度公向王怜花,在这个狭长的甬道中本就难以施展武功,这一击若是真的落到王怜花身上,那可真是不小的麻烦。

“你刚问我拿什么赔你的好事,我想现在你有答案了。”

云善渊话音未落直接就出剑了,这一剑直刺任我行的掌心,她并不太喜欢这种吸食旁人内力的武功。这种武功应该是有某种缺陷与限制的,只是眼下她无从得知。

王怜花并不意外云善渊会出手,云善渊希望他交出任盈盈是一回事,可是她不会帮助任我行,有关这一点,他非常清楚。

有了云善渊加入了战局,也就变成了二对二的局面,而让任我行与向问天都出乎意料的是,眼前的两人配合非常默契,超过了一加一为二的效果。若非云善渊刚才道破了王怜花的假身份,都要怀疑这两人是一伙的。

要说云善渊与王怜花会配合的默契,他们可从没有在一起练习过武功,那是从认识开始就一直大打出手的结果,怪不得有人说最了解你的会是你的对手,而两人也没想到会有一致对外的这一刻。

向问天最先被伤到了,王怜花一剑刺伤了他的两条腿,让他当即失去了灵活移动身形的可能。

此时,地道中古怪的机关移动声也停了下来,两侧的石壁居然是活动了起来。有几段竟是被开启了机关活门,只见从一扇石门中走出了一个戴着恶鬼面具的白衣女子。借着微弱的火光可以看出白衣女子的玲珑身段。

“任教主,小女子特来接您离开地牢。”

白衣女子说着,那几扇机关活门后竟是冒出了一众带着恶鬼面具之人。“为了确保任教主不在地牢中迷路,还请您跟着我走比较好。”

这个白衣女子的出现,让本在交战的双方停了下来。

任我行不屑地笑了,“接我离开?!我看你的意思是要绑了我吧?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白衣女子发出了十分妖娆的笑声,“任教主此言差矣,我乃是体弱的女流之辈,自然要带着一些人才能确保安全。”

今日的梅庄地牢可谓是一变再变。

王怜花怀有某种目的本欲帮助任我行逃出地牢,却被云善渊一语道破了他的身份可疑,甚至是抓住了真的任盈盈。本来事情败露之后,不管是王怜花还是任我行,都该先离开地牢再说。

谁想到这地牢出口竟是突然被石门封住了去路,而乍一看唯一的对外通道变成了某个阵法的一部分。

如今,开启这阵法的白衣女子出现了,她说要接走任我行,可在场的都知道,真是接人不会是如此阵仗,比起接人这就像是绑人了。

“任教主若是不随我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衣女子又说到,“只是西湖有多大,这个地牢起码有它一半的大小,很容易迷路的,说不得就被困在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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