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2)

  荷香回道:“好像说是营里出了什么事,所以大少爷下午就过去了,连老爷都一道过去了呢,现在还没回来,希望不是什么大事吧。”

  文墨一听,忽然想到之前在庞府那丫鬟说的话,不由好奇,今儿个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 15 章

  深夜的兵营刑房里,通火通明,正中间吊着个人,双脚悬在空中,无力荡着,衣裳已破成碎褛,露出道道伤痕,深得入肉,红得见血。

  沾了盐渍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那人身上,下鞭二人轮流换着休息,可还是觉得胳膊泛酸,身上也被汗濡湿。可就这样了,那人愣是哼都没听哼一声。

  “你们的本事就这些?”坐在一旁的季堂,吹了吹手中的茶,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眼角余光冷冷扫过,那些站着的人后脊一阵发凉。

  一人得了令,举起烧得通红的烙铁。

  看着他一点点靠近,吊着的那人眼睛露出一丝寒光。

  见此,季堂放下茶盏,低低唤了一声,“初冬”,像平日里一样,其实就算是于千钧一发之时,他也是这么喊他。

  那人咬咬牙,还是一言不发,季堂又道:“初冬,这些年你我情同兄弟,如今到底是为了何事?或者说,你隐而不发,等的又是个什么?”

  刑房里一阵静的可怕,季堂闭目叹道:“初冬,你要的,可是我死?”

  到了这时候,那叫初冬的人终开口说了一句话:“将军,于情于义,我都没无颜再见你。将军的手段我是知道的,要杀要剐,听凭处置。但要我说出什么,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季堂脸色一滞:“果然是我多年的好兄弟啊。”他看向拿烙铁的卒子,点点头,只听滋滋响声,伴着一声厉啸,初冬昏了过去。

  这股味道实在令人作呕,文远如不忍再看,撇过头去,他当知府这些年,甚少用刑,最多就是打个几板子,如此严酷之法还是头一回见。

  见首座那人理了理袍子走出牢房,他随着其他人也就一齐出去了。

  出刑房后,一时无人说话,季堂摆手道:“大家都先回吧,初冬他在我身边多年,这事底下到底有多深,也不是今日就能问出个门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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