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1 / 2)

  章衡脱了外袍,随手往床围子上一搭,蹬了靴子,上床掀开被子,食指探入生绢里,贴着她温软的皮肉,想动一动都难,笑道:“缠这么紧,你不难受么?”

  晚词原不觉得紧,多他半截手指立马呼吸不畅,蹙着眉,闭着眼,一面摇头,一面去推他的手。

  章衡吸引着她的注意力,悄悄伸手至她背后,寻摸到关窍,解开了生绢。那一片春光跳脱出来,章衡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晚词只觉胸前一松,意识到怎么回事,急忙伸手去挡。

  章衡早有防备,按住她的手,嗓音有些暗沉,道:“再乱动便将你绑起来。”

  晚词想他这么坏,没有做不出的事,果真不敢乱动。章衡脱下她最后一层遮羞布,已经热得浑身冒汗。晚词在他滚烫的掌心下悄然绷紧身体,眼角沁出泪花,滑落的瞬间有种激发人恶念的美。

  章衡压制着这股原始的恶念,与她耳鬓厮磨,温存良久,最终不免原形毕露。

  晚词于此事生疏已久,饶是醉中感觉迟钝,仍然痛得很,脸由红变白,泪水涓涓湿了鬓角,双手在他身上又掐又拧,恨恨道:“禽兽!”

  章衡沉浸在占有她的快感中,心想禽兽便禽兽罢,满朝文武谁不是禽兽呢。他只恨没早点做个禽兽,叫别人占了便宜,叫她受那许多委屈。

  罗帏内喘息细细,桌上的醒酒汤早已凉透。绛月和衣躺在外面的榻上,哪里敢睡,漏下三鼓,听见里面叫自己,一骨碌爬起来,端着热水进去伺候。

  章衡披着衣服坐在床边,绛月看见他,抿着嘴一笑。章衡知道她在笑什么,自己也笑了。床上一片狼藉,晚词已经睡着了,脸上身上都是汗。绛月知道她一向睡得浅,轻手轻脚替她擦了一遍,将两人乱扔的衣裳收起来。

  章衡自己收拾了一番,挥手让她退下,吹熄了灯,抱着晚词睡下。

  晚词醒来时,天还未亮,帐内漆黑一片。与人肌肤相贴的感觉令她心头一跳,闻得他身上的气息,不是那噩梦般的龙涎香,而是清幽凛冽的柏子香,徐徐定下心来。

  之前种种在脑中浮现,她仔细审视自己的一言一行,似乎全然是不得已的,应该没有淫妇之嫌。很好,恶人全叫他做了,她如愿以偿,还在他心里落个好名声。

  晚词低着头笑起来,笑着笑着觉得自己有点坏,又想坏就坏罢,满大街的坏男人,还不许她一个女人坏一点?

  她也想做贞洁烈妇,对得起列祖列宗,可是她的丈夫值得她守节么?

  晚词笑意变冷,下身尚未平复的疼痛化作一种快意,彻底背叛宋允初的快意。

  她带着这丝快意再度入睡,一觉醒来,天色晶明,绣花软枕上满是两人的长发。章衡倚着床围,在看她放在枕边的话本子,里衣衣带系得松散,露出大片光洁紧实的胸膛。

  今日正好休沐,他也不急,见她醒了,笑道:“原来你背地里爱看这种不正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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