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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点了点头,看向叶麒:“侯爷,接下来该怎么办”

贺松也顺着七叔的眼神探了过去,只见叶麒若有所思的踱到了门前,沉默了好半晌,突然道:“七叔,你再派人去查探一下,仔细瞧瞧那荆南絮究竟长得有多美。”

七叔:“”

“”贺松:“这、这是重点么”

叶麒回过身来,“大哥,你路子够野,看看有没有法子找人混进将军府去,如果能画一张荆南絮的肖像就再好不过了。”

“不是,我怎么听着有些糊涂”贺松一脸费解,“你从前不是很鄙夷那种利用女人整手段的男人么这次怎么了出了趟门就脱胎换骨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别告诉我你连面都没见,单听人姑娘脸蛋好看就感兴趣了”

叶麒一脸“我懒得与你解释”,独自倚在门边想了一会儿心事,又飘飘忽忽补眠去了。

贺松看他这般失魂落魄,倒是越想越奇,尚没来得及一展他的“野路子”,没过几日,荆府派人送来了一张请邀函说是荆大将军重拾爱女,心情大好,特在府邸开办宴席,邀金陵权贵前来饮酒,顺道把女儿也介绍给大家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同框。后天肥章。祝周末愉快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再遇

长陵颇为纳闷。

她混入荆府本是想循着荆无畏这条线顺藤摸瓜, 一来摸清当年越家军遭叛的始末;二来查出所有参与者的现状, 估算一下把这拨人团灭的可能性;三来将付流景与那半柄折扇的江湖传言给弄明白了要是能混到宫里见沈曜一面那就再好不过。

可惜她在这将军府晃悠了数日, 能摸索的地方不易摸索的都溜过一圈, 就连荆无畏的书房里的秘柜都打开过了除了一些赃款和结党营私的信笺, 并没有更多可用之物。

就仿佛斩断了所有与十一年前越家有关的痕迹。

长陵越琢磨越发肯定此乃做贼心虚的体现。

算起来,唯一与过往有点瓜葛的人,是荆无畏的夫人薛宁玉。

相较于荆无畏的诡谲叵测,薛宁玉倒像是个传统妇人, 从前每逢征战,薛夫人就在乡间生养孩子, 虽说长陵与她并无交集, 但这位薛夫人总会在逢年过节带一筐筐的粽子饺子什么的走动, 记忆中是个以夫为天的形象至少通过这几日的相处, 也印证了这一点。

夫君将外面和别人生的野丫头带回府中, 薛宁玉不仅没有表露丝毫的不悦,还殷勤的打点起来,荆无畏说要给女儿办宴席,一句话,她就忙前忙后就差没把将军府给翻新了一轮;长陵隔天傍晚回屋发现不仅是衣橱换了, 打开柜门里头全是精工裁剪的锦衣华服,新置的梳妆台上摆满了脂粉与首饰。

长陵觉得这位薛夫人要么修的是“忍”字道,要么就是真缺心眼,才能把这种外室之女当成亲闺女般嘘寒问暖但她更倾向于前者,毕竟蛇鼠一窝, 才能做这同洞中人。

只可惜荆家的独子荆灿还在西关军营,要是他能回府,就是多蹲蹲墙角,都不信听不到什么私房话来。

长陵无功无过的待了这么几日,既没查出什么眉目,也没有想象中的危机四伏,愣要说谁给她造成了什么困扰大概就是符宴旸这阴魂不散的小子了。

自打开云楼和方烛伊对过那么一手,符宴旸似乎就认定了长陵是真人不露相、能挽救他于水火的绝世高手,短短五天就登了三次门,死乞白赖的黏着长陵要学本事。

“南姐姐,你明明答应过要助我过关的”符宴旸坐庭院门槛上,一边啃栗子一边哭丧道:“现在离士院考核不到十日了,你倒是教我个一招半式啊”

长陵看他吐了一地的栗子壳,顿时头疼不已她不是不愿意教,但就这小子的基础,别说十日了,多给三个十日,怕都悬得很。

“那个王珣,确实有点真功夫”长陵道:“哪怕教你个一招半式,你还是过不了关。”

符宴旸腾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栗渣子,“怎么会呢你不是会那个什么凌绝拳么那天烛伊眼看着也要败下阵来,就那么飕飕一掌一拳,就把王公子制的妥妥帖帖的我要求不高,只要过十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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