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2 / 2)

  凤长生伸出了尾指:“拉钩。”

  “拉钩。”商靖之勾住了凤长生的尾指。

  凤长生幼稚地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商靖之附和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凤长生顺势将自己的十指一一没入了商靖之的指缝,进而用力一扣,使得自己与商靖之之间仅余下薄薄的衣衫。

  其后,他踮起足尖,轻咬着商靖之的唇瓣道:“靖之,再来一回如何?”

  商靖之闻言,暗道:据闻前几个月不得交.欢,我若答应,是否能将这孩子流了?可是这样做是否会伤及母体?

  凤长生从商靖之的神情中读出了商靖之的念头,含笑道:“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不可行.房,而我已是第四个月了。”

  商靖之被凤长生戳穿了心思,想辩解,却无从辩解。

  “我原谅靖之了。”凤长生眼波如水,“靖之认定自己乃是天煞孤星,岂是我能轻而易举改变的?但我有足够的耐心。”

  第34章

  商靖之无言以对,惟有将凤长生拥入怀中。

  凤长生捏了商靖之的一缕发丝,绕于自己指上,含笑道:“自那日后,我便没来过癸水,我忙得脚不点地,根本未想起癸水。”

  商靖之关切地道:“长生在忙些什么?”

  “自然是忙着……”凤长生仰起头来,轻咬着商靖之的唇瓣道,“我对靖之相思入骨,自然是忙着思念靖之。”

  商靖之如含蜜糖:“我亦对长生相思入骨,每每夜深人静,我脑中便尽是长生。”

  凤长生挤眉弄眼地道:“靖之是否想着我做了不少见不得人之事?”

  “嗯。”商靖之亦问道,“长生呢?”

  凤长生一派清风明月地道:“我不过是将靖之穿过的喜服弄脏了好几回。”

  商靖之柔声道:“还有呢?”

  “还有靖之刚走那几日我常常哭,我有时觉得我与靖之全无干系,仅是自己自作多情地发了一场春.梦。”凤长生委委屈屈地道,“都怪靖之不给我一个名分,教我不得安心。”

  “我……”商靖之既然应下了,自不会反悔,但他下意识地想再劝一劝凤长生,涌上喉间的规劝最终被他咽下了,“待我凯旋,便给长生一个名分,教长生安心。”

  商靖之的踟蹰很是明显,凤长生心如明镜,却并不点破。

  听得商靖之转了话锋,他笑逐颜开地道:“成亲那日,靖之便穿那身喜服可好?我已洗干净了。”

  话一出口,他不由面红耳赤,曾被他弄得肮脏不堪的喜服裹上商靖之的身体,商靖之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拜堂、成亲、宴客,末了,与他入洞房,再由他亲手解下,或是直接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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