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10（1 / 2）

自从程越走后，林霖每天过的像复制粘贴，除了偶尔空出时间和程越打打视频。

一次打电话林霖说起那天和林父林母商量了下，决定今年去大伯家过年。

“要是你在就好了。”林霖语气里满是遗憾和惋惜。

“这样我们还能一起过年呢。”

“以后每年我都陪你过好不好？”两人相隔万里，自家小姑娘情绪低落程越听得出来，只能在电话一边轻声哄着。

“说话算数？”林霖半信半疑，因为常听宿舍的姑娘们说“永远不要相信男人，会变得不幸。”

“咱什么时候骗过你？”

细细想来程越确实每件事都说到做到了，林霖没话，只好默认。

……

年关将至，林霖和林父林母来□□大伯家置办年货。

林声今年不在家，亏得有林霖来，不然这家得冷清成什么样儿。

这是大伯的原话。

要是程越也在就好了，林霖心想。

北京和西班牙差了六个小时的时差，除夕夜前夕，程越托了很多人买到了票和教练请假，赶上了最后一趟回国的航班。

往常像这样重要节日在外训练不能归家的日子也不少，之前哪儿见过他着急回家？程越这次反常地往回赶，还被队友调侃什么时候成了恋家男。

知情人士在旁边煽风点火：“人程子是急着回去见女朋友吧。”

程越一概没理，风风火火赶去了机场。

坐在飞机上，程越满脑子都是林霖。

心想，没辙了，这次真栽在林霖这丫头手里喽。

……

程越落地已经十一点多，大过节的，饶是平时夜晚繁华的北京，今晚的道路也显得格外冷清。

没有办法，程越拨通了徐鸣的电话。

“呦，给我拜早年来了？”电话那头响起徐鸣不正经的口气。今年春节徐鸣和林声在自己婚房守岁，哪家都没回，享受二人世界。

“我现在在大兴机场，打不到车，来接我。”程越语气平和，像说了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儿。

放在平时当然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儿，可今儿是除夕。

“你回来了？丫的知道今儿个什么日子吗？在国外待糊涂了？”好不容易说服了双方家长两人单独跨年，没想到没路杀出个程越，徐鸣就差气到吐血了。

“东出口F2等你。”说完程越潇洒挂掉电话。

徐鸣和林声说了一声后骂骂咧咧地开车出发。

车上徐鸣痛心疾首的指责程越大年夜冰天雪地的折腾人，还打扰了他的二人世界。

程越倒不以为然，让他大过年的少说丧气话，多说吉利话。末了还不忘好心提醒他再不开快点就只能在孤独的大街上听跨年钟声了。

气的徐鸣直骂娘。

车子开到大院门口，程越打开车门问：“不进去坐坐？”

进去容易，什么时候能出来就不好说了。

越是着急回家越看不得程越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徐鸣又骂了他句，然后开车扬长而去。

程越按了自家门铃，把开门的程母吓了一跳。

昨天还在电话报平安说赶不回来的儿子现在活生生站在眼前，程母又惊又喜的，拉着儿子就往里走。

一进屋就见到程父正准备过节礼物。院儿里这么多年一直有个老传统，就是在零点之前，平时交好的几家老邻居都会带着礼物来串门拜年。零点的时候拜访到哪家就和人一块跨年，有时候凑巧了几家还能一起守岁。

说说吉利话，图个热闹喜庆不是。

程越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之前程父程母要带他去，他总推脱说：“你们老一辈的礼节，我们这些小辈儿就不掺和了。”

今年不一样，今年林霖来大伯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