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婚否婚否(三)46(1 / 2)

  银白的长发铺在我们身下,岸边赤红的凤仙花零散在其中,恰似张编织精致的华贵薄毯。他安静地躺在我身下,没有抵抗和挣扎,就那样幽幽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色中恶鬼……

  鉴于我接下来要做的事的危害程度远超过一个色狼所做的,我也就不准备强迫他换个温顺点的眼神什么的了。你想一个采花大盗去采一个小姑娘,还不准人家姑娘象征性地叫两声,哭骂两句,未免有失职业道德和大家风范了。

  “我警告过你了,是你不听劝告。”我的眼睛盯着他唇上的血,一把扯开他的乱发衣襟,中了蛊惑般慢慢俯□去,呢喃道:“看你长得好看,味道也应该不差。”

  齿尖碰到他的刹那,他一手掌过我的脑袋轻轻按了下去,叹息道:“不都尝过了吗?”他顿了一顿:“孽徒……”

  一道霹雳当头而下,我魂飞魄散。

  攥着他衣襟,我对着他敞开的苍白肌/肤失魂落魄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我突然扔火炭似的撒开手:“算了,你还是别说了。今晚当我没看见你,你也没遇到我。大家江湖相逢,山高水长,再也不见。你快放手,我要上茅厕,再不放手!我,我就在你身上撒尿。”

  “我也早说过了。”他不动声色地钳住我的腰贴在他胸前,银发黑眸,比妖孽还妖孽:“晚了。”他的手指从我的锁骨攀上下颚,捏紧:“连扑两次,你是有多喜欢为师?”

  我在心中哭得涕泪横流,恨不得马上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个严实为好:“我错了,师父。我再也不随便扑你了……”看见他眯起眼睛,我嚎啕大哭道:“不,我谁都不扑了,以后就是只公蚊子我都不扑了。”

  悲恸之余,我委屈万分问道:“师父,你怎么成了这个模样?你怎么又叫了,叫了岑鹤这个名字?”东国时的师父常年也爱穿着一袭斗篷,但我亦曾见过他的面貌。虽是清秀,却绝非如此貌美,更不如眼前年轻。

  两指捏起我下巴,他凝视着我:“这个模样,这个名字你不熟悉吗?”

  我的脸皮已热得立刻能生出烟燃起火来,这男上女下的姿势着实不堪入目,更别提他扣在我腰上的爪子。说来是我先扑倒的他,但而后这一系列动作委实算不得我的罪孽。我趴在他身上,就和趴在铁板上的一块烤肉般生不如死。

  “不熟悉……”我死死闭上眼,根本不敢看那双幽邃的眸子。

  四面杳无人声,沉寂安谧。耳畔忽地起了阵摸索的窸窣声,轻轻“嗒”的一声后,他转过我的脸无可奈何道:“你再瞧瞧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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