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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龟速的去了滑雪场的大楼。秦衡带着秦爸爸秦妈妈先走了了。

  杨桔子小看了这段路,目测当时他们距离大楼只有一百米的样子,可真搀扶着詹悦容走到大楼台阶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

  她没想到詹悦容看着轻盈,真压在身上的时候会这么重。可詹悦容一路上不住大小声地喊疼,弄得他们走走停停的,她更不好说让她把分量移走一点,只能咬着牙硬扛,总算是挨到了大楼的台阶下。

  这时候秦衡带着治疗师出来,看杨桔子那副惨样,秦衡过来把她替下了,他们兄弟两人担着詹悦容走了进去,治疗师匆匆在后面跟着。

  杨桔子觉得腿软,靠着门口的柱子抹汗。她觉得热,就没进大厅,在外头有风有雪的凉快些,她把领口的拉链往下拉开些,也好透透气。

  她靠着门柱休息,看着不停有人穿着滑雪服抱着滑雪板在眼前来往。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留意到她,凑近些用英文问她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忙,她笑着摇摇手,说了句Thank you。

  歇得够了,她才进了大楼。

  大厅非常宽广,她四处看了看,不知道秦岳他们去了哪边,便给秦岳打电话,接听的是秦衡。秦衡给她指了路,她沿着左手边那条走廊找过去,在尽头找到了医务室,看秦衡坐在门口的凳子上,里面拉着蓝色的帘子,似有人影晃动。

  杨桔子朝帘子望了眼,小声问秦衡:“他们呢?”

  秦衡用拇指往帘子那儿指了指。

  “你怎么没进去?”杨桔子问。

  秦衡耸肩,憋了憋嘴,说:“我没兴趣当灯泡。”

  杨桔子心里一沉。

  突然传来詹悦容一声惨叫。

  “岳,好疼!”

  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便听秦岳用英文沉声问:“伤得重吗?”有陌生的声音操着英文回答:“刚才只是检查一下是否存在骨折的情况。看来没事,只是扭伤。”

  杨桔子抿嘴看着那道帘子,秦衡走到她旁边,凑到她耳边小声问:“你不进去?”

  杨桔子瞥了他一眼,搁下句:“我也不想当灯泡。”便出去了。

  秦衡跟了出来,阴魂不散地追问:“我以为,以你的个性你会冲进去。”

  “那是你以为。”杨桔子嗤了声,“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怎么做?”

  “嚯!听起来某人不太高兴。”秦衡打着哈哈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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