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西弗勒斯11（2 / 2）
“你脖子上的项链哪里来的？”
西弗勒斯注意到她的项链，他眯起眼睛，沉声道。
“怎么了吗？”
莉塞特看着他问，他隐晦地提醒莉塞特需要去注意这东西的来路。
上次的任务虽然完成了，但是西弗勒斯却没受到任何奖励，因为汤姆里德尔耗费千金来做局一是赚钱另一个就是这串项链，西弗勒斯斯内普觉得他的朋友配得上这串珍珠，甚至还觉得她应该有更好的珍珠，莉塞特的脸色霎时间苍白失去血色。
莉塞特的私奔对象是个没有用的人，莉塞特原来奢侈的生活现在成了一地鸡毛，她不得不来请求西弗勒斯的帮助，她想回家了，她没办法她得回家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看着莉塞特泛红的眼眶道，她拉着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手，眼泪如同破损的珍珠项链滴落在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手腕，他叹息一声，对上目光，他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也是如此，他才彻底地被接纳，被介绍给辛西娅莱斯。
07
辛西娅只是因为繁华的生活而空虚，西弗勒斯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他的唇和她的唇贴合，她蜷曲的睫毛剐蹭着他的脸颊，他的头深藏进她的锁骨，他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上作画，她和他看摇曳灯光。
他清醒着，却也沉醉，他当然知道辛西娅不爱他，他甚至认为辛西娅不爱任何人，她不是莉塞特爱上流生活又渴望爱情的傻女孩，她太清醒，和如同他一般。
西弗勒斯斯内普吻着她的唇，等待着她宣判他的离场牌，他停顿下来，像是一尊石像。
“是，我爱你，我非常爱你，甚至为你去死我也可以”
辛西娅恍如蔷薇般明媚的脸颊上流露出花朵衰败前的灰暗颜色，这让西弗勒斯斯内普不忍心在去苛责，他明明知道辛西娅说的是谎话，他在莉莉和莉塞特那里听太多了，早就免疫，他直起身，突然想要抽烟。
“可我得活下去，我得先活下去”
辛西娅自言自语的说道，随后愤怒地看着西弗勒斯，“你为什么要我爱上你呢？”
“对不起”他毫无负担地道歉，这态度让辛西娅不知道作何反应，她捂住脸放声哭泣，西弗勒斯赤露着白瘦上身，他摸一把脸，听见自己说，“你哭什么，作贱的是我”
“我还愿意，真的，我还愿意”
他觉得自己疯了，无药可救，就像是他清醒着跳进这名为辛西娅的毒圈。
08
辛西娅不停地拖延着婚礼，她所有的烦躁通通发泄给西弗勒斯，他沉默着接受，包容到让辛西娅哑然，“你不必如此的，西弗勒斯”
“我知道，我愿意”他一如既往地说。
“我想吃橘子”
辛西娅坐起来，她看着西弗勒斯眼睛亮晶晶的说，“我想吃橘子”
“现在没有橘子”
他冷着脸说。
“可是我想”她讨好地搂住他的脖颈，猫儿似的蹭。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知道为何此刻突然想到这个插曲，于是他说，“我给你种颗橘子树吧”
辛西娅很诧异的看着他，他神色如常，她看见了他眼底的笑，“一颗只为你存在的橘子树”
它存在的意义就是爱你，就像是我，我遇见你之后都是为你而活，西弗勒斯说不出这样的肉麻情话，但是他都做到了，每一件事。
09
他看着辛西娅和别人结婚，婚纱让辛西娅仿若带有光圈让她多了原谅的圣母感，他坐在最后面，穿着他用仅剩的钱买的崭新西装，可在这间教堂里，这件西装是最破烂的。
辛西娅似乎看见了她，她似乎哭了又像是在笑，然后西弗勒斯看见她抛下一切向他跑过来，这让西弗勒斯想起莉塞特说起过的他她私奔时候的场景，西弗勒斯这才明白，为什么莉塞特会选择和那个人离开这精美的牢笼。
他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心冒出汗渍，他抿着唇觉得别扭，他觉得辛西娅会因此发脾气。
枪口对准两人，西弗勒斯把辛西娅护在身后，他就是混混，不过混的不错，他不怕死，他本来过的就是刀尖舔血的苦日子，他过惯了，每一天都是他赚到的，而辛西娅挡在他身前。
“我快死了，是不是”
辛西娅抽噎着，“别说爱我了，西弗勒斯，我快死了，我听不见”她说，“我感觉好冷啊，西弗勒斯，我的裙子是不是开花了呢？”
西弗勒斯沉默着，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你没中弹，给我起来”
“如果我真死呢？”
她气愤地鼓起脸颊，西弗勒斯斯内普看了一眼，下意识地捏了捏。
“我也听不见，辛西娅，那时候我也听不见”
我会死在你前面，辛西娅，我说话算话。
10
“玩个游戏，辛西娅，五颗子弹，你活下来我们就解除婚约”
他是真的爱她，也是真的很恨她，西弗勒斯想，他怕她死，更怕别人得到她，这不是真的爱她。
那把枪里只有一颗子弹，辛西娅一边吐血一边笑，她笑她终于不是笼中鸟，她笑她是真的爱上了西弗勒斯，她只有这次没骗人。
“你忘了我吧，你会活下去，忘了我吧，西弗勒斯!”
“那我还不如是一具尸体，那比死还痛苦”他苍白的脸上露出微弱的笑容，他低声说，脸颊上鲜红的血迹为他增添颜色，仿若胭脂。
直到这一刻，西弗勒斯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注定要走在黑暗里，穷极一生去追寻光。
他低下头亲吻她呕血的嘴唇。
“辛西娅还好吗？”
莉塞特担忧的问。
“咳血好很多了”西弗勒斯斯内普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她会慢慢好起来，我们都会”
莉塞特看着西弗勒斯，她说，莉莉擦了擦发红的眼眶，她也说道，“克莉斯多比男医生厉害多了”
莱姆斯西里斯询问着莱姆斯，他们对莱姆斯和克莉斯多无比好奇，毕竟两个人实在不像是有交集的样子，莱姆斯只是微微摇头。
克莉斯多扶着辛西娅走出来，她看见西弗勒斯，他阴郁的脸被上色，他苍白的像是等待着辛西娅涂鸦的画板，而辛西娅怀着爱为他涂红。
彩蛋
辛西娅怀孕了，在莉莉伊万斯生下那个讨厌的波特的孩子后，那个叫哈利的小孩像极了他讨人厌的父亲，莉莉因为他瘦了一圈，西弗勒斯看着莉莉的黑眼圈，他早就下决心不要讨人厌的小鬼。
西弗勒斯平静而死气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站起来，抿着唇茫然无措，这反应逗的辛西娅微笑起来，“你当爸爸了，西弗”
她美丽的脸上浮现出母爱的慈祥，这让童年不幸的西弗勒斯说不出刚才的话——他怎么能劝一个母亲舍弃因爱而生的孩子。
“辛西娅”他单膝跪在她面前，他仰起头对上她的眼睛，“如果我对你不好，你不要为了孩子而委屈，抛弃我，做你最擅长的”
辛西娅眨了眨眼睛，她牵起他的手掌，让他抚摸她的肚子，他没有说话，沉默地亲了亲她的嘴唇。
他所有的爱就在这一个吻里，“谢谢你，辛苦了”
他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