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发酒疯(1 / 2)

  皇帝挑了挑眉。

  老文王气道,“黄口小儿!也敢在陛下面前口出狂言!”

  寇辛:“你们说是淮亲王一人将所有人打伤,也不看看在不在理,众所周知,淮亲王善文不善武,他一个人,怎么将所有人打至重伤?”

  武安候冷笑,“寇小世子似乎忘了自己也在场。”

  寇辛摊手,“皇舅舅,您也知道的,您一根手指就能把臣打趴下了,臣能打得过谁?”

  皇帝忍俊不禁。

  寇小世子出了名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武安候这话,就是个笑话。

  其余人问道,“那寇世子如何解释他们的伤从何而来?总不能是自己下的手罢?”

  寇辛茫然着一双眼,摇了摇首,“他们如何伤的,臣不知道,但昨夜太后病晕过去后,臣去广寒殿找臣的同窗淮亲王,解解烦闷,谁料,去到时却见好几人将淮亲王围起来,非打即骂。”

  老文王:“空口无言——”

  寇辛:“那王爷您说,淮亲王身上的伤如何而来?”

  寇辛俯身,用指尖抬了抬燕京涵的下巴,燕京涵额上围着一圈白色丝布,额角处隐隐透着血色,因为一夜未眠,面色苍白无比。

  燕京涵喉结微微一滚,对上寇辛让他放心的眼神,寇辛松开手,低声道:“把手拿给我。”

  燕京涵将受伤的那只手,放在寇辛手中,他的手掌比寇辛的大,寇辛用两只手才能圈住,寇辛用指尖微微将燕京涵的手摊开,露出伤痕累累的手心。

  这些伤口都是证据。

  这些侯爵亲王里有一两个被自家那不孝子告诉了实情的,不自在地沉默下来。

  寇辛又道:“而此前在太学,这些人早就对淮亲王怀恨在心,那次在校场,便故意让不会骑马的淮亲王去驯服烈马,险些让路过的臣也遭了殃,陛下可去寻大祭酒对证。”

  “那次司正罚了他们,他们必然想向淮亲王讨回这面子。”

  老文王的四孙儿就是那件事的领头人,他哑口无言。

  武安候又道,“我儿的手伤又作何解释?”

  寇辛冷眼看过去,“臣也想问,武安候之子为何在太后病重之时,说太后时命无多。”

  武安候面色巨变,“休得胡言!你这是污蔑!我儿根本没说过此话!”

  一直作壁上观的皇帝终于动了怒,沉声道:“辛儿,确有此事?”

  寇辛昨夜便说了,只要此事不惹到他的身上,他就不会搬出太后的名头,但要是自己找死,就休怪他不留情面。

  寇辛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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