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只需要去想开心和美好的事物就够了44(1 / 2)

  白简行一脸无辜:“我说错了什么吗?”

  事实是并没有。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一切的说法都显得那么合理且迫不及待,但唯一的阻碍就在于温觉非—过不去心里那一关,简言之就是害羞了。此刻的她愣在座位上,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涌上来,将她的思绪糊得死死的,一张脸也蒸得通红。可是眼前的白简行却非常坦荡,好像过去住就真的只是过去住一样,没有往任何不应该的地方想过。

  温觉非有些迟疑地发问:“你……不会乱来吧?”

  他才知道原来她在想这些,一脸似笑非笑地凑近:“你想我乱来,还是想我不乱来?”

  “不许调戏我!”

  他忍住笑:“我说真的。”

  “那当然是不要乱来。”

  “那就不乱来。”他说得正经,手却悄悄环住她的腰,眼睛里有笑意,微微偏头使得两个人的呼吸刚好纠缠在一起,柔声道,“但是现在例外。”唇瓣带来的滚烫温度使得包厢内的暖气更上一层,温觉非感觉自己的心一瞬间就达到了沸点,再加上刚才被他忽悠地死机的大脑,这个吻结束之后她几乎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

  白简行还贼心不死,笑了一声,在距离她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静静注视着她,漆黑的眼睛里波光流转:“来吗?”

  已经被蛊惑的温觉非只能假装自己很镇定:“住就住。谁怕谁?”

  但这说到底不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情,只不过是温觉非能在妈妈的刀口结痂后,在晚上有了安身之所,不至于再在医院那张巴掌大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依旧要守在医院,而白简行因为个人申报的课题获批了,整个寒假都要贡献给项目,更是甚少在家。虽然说第一个晚上和他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免不了地心如擂鼓呼吸过度,但身旁的他却只是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了一声晚安便沉沉入睡了。

  温觉非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些害羞地捂过脸,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料他还没有彻底睡着,感受到她在动之后很自觉地又往后退了退,誓要与她分河而治一般,沉着声音嘟囔道:“别动,要不想发生点什么意外事故的话,就乖乖躺好睡觉。”

  温觉非立马往外挪出去几分,床不算大,她快要挪到边缘的时候,一直没睁眼的白简行像是感应到一般,猛地伸手把她往回捞了一下,手环在她腰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就摸到了她最下面的一根肋骨。

  温觉非惊得屏住了气息,他把她的半边身子捞回床上,顺手摸了摸那根骨头,在她惊恐他要再往上探的时候收回手,给出一句评价:“太瘦了。明天开始多吃点儿。”说完便又做沉睡状,剩下温觉非在暖气里独自凌乱。

  没见过调戏人能调戏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之后两人便再没有动静了,温觉非渐渐心安,不知不觉也就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还没听到闹钟响,但知道身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习惯了一个人睡觉的她潜意识里就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寝室里,猛地睁开眼,看见身旁正撑着脑袋玩她头发的白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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