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色胆包天3（2 / 2）

余湛清不放心封晗，交代完就走出房，敲响了310的房门，开门的是小兰“搞定了？”

“嗯，小晗呢？”

只见小兰指了指沙发上睡着的人儿“看样子她也没熬过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她没问什么吗？”

小兰摇摇头“她好乖，一进房就喝了杯水，就坐在那看电视等你”

余湛清走到沙发旁轻轻推了推封晗“醒醒，我送你回家睡”

可那乖人儿，带着呓语似乎睡得正香“阿清，我困”

“要不然让她在这睡一晚？”小兰好意提醒着指了指一旁的大床。

余湛清看着两人刚刚奋战过的地方，却摇了摇头，蹲下身将人横抱在怀里“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话让他们打我电话”

“好”

从电梯下到停车场，将人抱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才坐进驾驶座，车还没启动，就听见封晗有些清醒的语气“我不回爸爸那”

“嗯？”

“我现在住在”封晗揉了揉眼睛“南岳路395号明林小区1栋305”

在导航上选择好地方，便启动车子往明林小区开着“怎么搬出来了？”

“因为离一中近”

“一中？”余湛清沉了沉语气“准备在一中当老师？”

封晗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嗯，寒假之后就上岗了，到时候还能经常带学生去参加比赛”还能留在你身边。

“那挺好，而且离我家就隔了条马路”

一路无话，余湛清十分尽职尽责的将封晗送到家门口，转身要走却被封晗拉进了房间“你不困了吗？”

“刚刚睡了一会，现在清醒了...”封晗说着还打了个哈欠，这瞬间被打脸的样子，惹得余湛清一笑，却又不戳破，坐在沙发上“我等你睡了再走”

“好”封晗勾起唇角“那你等我一会，我先洗澡”

“嗯，不急”

一点没有客人概念的余湛清，坐在沙发上那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就点开电视，随便找了个老套的电视剧，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余湛清等过不少女人洗澡，如此单纯得倒是第一次，不过也不知道封晗是本就洗得快，还是怕余湛清等着急，不到十分钟就穿着可爱的兔子睡衣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那发丝甚至还挂着水滴。

余湛清十分随意的抬眼望去“吹干了再出来”

只见封晗乖巧的点头又走回卫生间，待吹风机声音停下时，余湛清已经在卫生间门口不知道等了多久，将刚出来的封晗拉进了卧室，按到床上。

“乖乖睡吧”

昏暗的卧室里还亮着一盏小夜灯，封晗似乎能看到余湛清如星光的眼眸，寂静了片刻后还是开口问道“小兰姐姐，是你女朋友吗？”

余湛清楞了楞，心里却在思索算吗？不算吧？可她怎么跟着单纯的人解释床伴的含义？只好敷衍的回了句“嗯”

“她很漂亮”这句话低落却诚恳。

“乖乖睡吧”余湛清没有再说话，直到封晗睡去，才垫着脚尖，一步步从卧室挪出来，轻轻扭动把手将房门关紧。

站在客厅里，余湛清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她希望封晗永远不要再踏入那个地方，永远保持纯白的生活。

她站在灰色地带太久了，久到早就忘记了自己，原本每次找女人她是为了减轻封明山的疑虑，如今却多加了一种发泄，她内心无力的发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在这个位置上待多久，而她有生之年又能不能再有机会站在阳光下对着警徽宣誓。

余湛清带着愁思离开了封晗的家，她没有回家，而是开着车在无人的街道上驰骋，这些地方的白天车水马龙，人流不息，每个人都在忙着工作养家生活，而她只能在黑夜里来到这条马路，羡慕着那一栋栋楼房中，开着零星灯光，或加班或学习或生活的日常。

与此同时，扫黄组的办公室里，秦展芸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皎洁的月亮，心里却在想着蓝焰酒店的那天，如果那时她走得迟一些，是不是就能看见杀老九的人到底是谁。

可时间不能倒流，她被胡永康拉走已是定局，而她也不知道那天救她的人，从来都不是胡永康，而是那个被她连续抓来喝了三次咖啡的余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