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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曾经有过一些, 到手之后觉得并没有什么意思, 两周后就转手卖了。

对于曾经拥有且已经失去了兴趣的东西,库洛洛很难再提起兴趣。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库洛洛很平静地问到。

“……哪里?”

库洛洛就猜到她不知道了,拥有任意门的布兰琪,有的时候真的被能力惯坏了, 应该拥有的常识迟迟没能掌握。

“这里是十老头, 彼得哈德伍德位于友克鑫的不动产之一。”

布兰琪脑袋一歪,不是很理解。

她问:“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我来当一当临时保镖, 有猎人证和念能力不少中介就能介绍工作,比我想象的更容易一些。等保镖当完了, 就享受享受竞价的乐趣吧。”库洛洛很自然地说到。

布兰琪:“……”

她盯着库洛洛的视线再次充满了怀疑,仿佛正看着库洛洛形状的冒牌货,但又有哪位良民如此想不开,要把自己的脸照着通缉犯的样子整,长得再好看也不行啊,有生命危险不说,被人捉住关押折磨就太惨了。

库洛洛没有向布兰琪解释他潜入哈德伍德保镖队伍的目的, 他勾起了嘴角, 反而饶有兴趣地说:“你想要带走米沙, 而我是护卫队的其中一员, 现在我们正处在相对的立场。”

布兰琪的视线也改变了:“你要阻拦我吗?”

她带走米沙的心满满,谁阻拦在她的面前,都无法改变心意。

“是的,起码现在还不行。”库洛洛说到,“你如此在意这名一角族的少年,无疑是因为他现在正处于两年前你的位置——被人盯上的货物、等待买家买走的拍卖品。现在你有多想带走米沙,当时就有多么绝望吧?”

不论他说的是对是错,布兰琪皱眉,她非常讨厌库洛洛站在完全理性的角度,像一名心理医生一样一条一条剖析她,这远比裸/露的皮肤更能带给她羞耻感,这才让她感觉,她是完全赤/裸地展现在库洛洛的面前。

然而几步之遥的男人继续说到:“换个说法,当时你就多希望有个人能处在你现在的位置,带走你?”

“……别说了。”布兰琪很不愉快。

“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再次见到名冢一希,并且被他带走的时候,你也是同样的想法吗?”

“闭嘴。”布兰琪说。

某个男人的确十分聪明,可情商不但低过了海平面,还低到了海沟以下,他永远不知道什么叫住手,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叫涸泽而渔,除非他得到了满足。

他朝布兰琪招招手,“过来。”

为什么要过去?他要干什么?他在想些什么?布兰琪全然不知道,但一点点积累下来的,那微弱的信任,让她没有提问。

……起码他不再一条条的剖析了。布兰琪操作着轮椅往库洛洛的方向走去,身体仍然是防备的,没几步路,刚到他面前,就被他拉了起来。

布兰琪条件反射地去躲,并且用另一只手格挡,光拼腕力的话,布兰琪那纤细的小身子骨实在不是实力在她之上的成年男人的对手,几乎没什么阻碍,她已经站起来了。

布兰琪愤愤抬头,刚想问他要干嘛,难道就这么嫉妒她有轮椅坐吗?这时库洛洛的脸已经压了下来,布兰琪往后一退,却并没能拉开距离,库洛洛的手臂提前揽住了她的腰,让她根本无法退后。

库洛洛渐渐地、缓慢地靠近女孩,即使他能快速且精准地捕捉到女孩的唇,他却没有这么做,反而像个十分笃定的侵略者一样,从气味、温度、无限缓慢缩短的距离,一寸一寸压迫着女孩的神经。

压低的脑袋被挑了起来,掌握住女孩身体的手臂稍稍用力,就把她压到走廊的墙壁上。

布兰琪几乎在后背感受到墙壁的冰冷的同时,嘴唇就触到了男人的嘴唇。

温热的、柔软的,呼吸间满是他身上味道的,……吻。

一开始只是像她标记路标一样柔和的触碰,然而彼此的身体在没有距离的情况下,温度在不知不觉间攀升,温柔的吻也失去了最先的意义。舔舐和触碰只能让尝到味道的野兽打开食欲,可它一直被压抑,已经饥饿了好久,无法轻易得到满足。

女孩在这方面仍未开窍,她并没有亲吻过别人,更不知道牙关在挑逗下打开是一种什么意义的邀请。

男人的舌头探进去,触碰到了她的软肉,在带起阵阵陌生战栗的同时,他异常有耐心地引导着她,直到她模仿出一样的举动。

女孩并没有羞涩,却缺乏经验并且有些紧张,她的手不知不觉攀附上男人的上臂,捏皱了原本平整的西装,布兰琪几乎忘记了正常呼吸的方法,直到库洛洛放开了她。

在沉默的喘息间,细碎缱绻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布兰琪的嘴唇上、脸上、脖颈上,并且夹杂着些微情/的味道,这对布兰琪来说,全然是陌生的。

男人舔吻着她的耳珠,并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会阻止你救米沙,可当时把你从名冢一希身边带走的人,是我。”

他的气息喷洒在布兰琪的耳朵上,几乎是生理性地让布兰琪半边身体都酥麻了,耳朵痒痒的,战栗的感觉也很陌生,布兰琪条件反射地就要去躲,却忽然僵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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