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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生什么事?”奥拉里斯问。她的手指在梳理着头发,但她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动作,不过她总是会用各种方式提醒其他人,她的头发是黑色的,而不是一般的红或黄色。

瑟瓦娜露出微笑,她喜欢知道其他人所不知道的信息。“我会用它来召唤那个将它给我的湿地人。”

“这个你已经告诉过我们了。”瑞埃勒有些气恼地说。提盎则直接问道:“但它要怎么召唤那个人?”她也许是害怕兰德·亚瑟,但对其他事物并不容易感到畏惧,而且她肯定不怕瑟瓦娜。贝林德用一根干瘦的手指轻轻抚摸那只匣子,因日晒而变淡的眉毛低垂了下来。

瑟瓦娜努力保持着面容的平静,克制住双手去碰项链和披巾的冲动。“我已经把你们需要的都告诉你们了。”其实她已经说得太多了,虽然这是有必要的——否则这些人现在已经带着所有枪矛和其他智者们返回三绝之地,去啃硬面包和干肉了;或者至少正在西行的路上,寻找着任何其他的存活者——并且提防着追兵。如果她们这时决定开始向西移动,她们还有机会在停下休息前赶五十里路。“空话无法取得野猪皮,更不可能把野猪杀死。如果你们决定要窜回那些山里,让自己的余生都在逃亡和躲藏中度过,那么你们现在就走。如果你们不想,那就做你们必须做的事,我自然会做好我的那部分。”

瑞埃勒的蓝眼睛和提盎的灰眼睛都在冷冷地盯着她,流露出挑衅的神情。就连穆达拉也怀疑地看着她,她和莎莫林都是被瑟瓦娜控制得最紧的人。

瑟瓦娜等待着,外表显得非常平静。她不愿意再提出任何命令或要求,虽然早已怒火中烧了,但她绝不能因为这些女人的软弱而被打败。

“如果我们必须这样的话。”瑞埃勒最后叹了口气。除了缺席的赛莱维之外,她是最常反对瑟瓦娜的,但瑟瓦娜对她抱有希望。拒绝弯曲的脊骨一旦屈服,就是最能够听从命令的脊骨,男人和女人都是这样。瑞埃勒和其他人都在望着这只匣子,其中有些人皱起了眉头。

瑟瓦娜当然什么都看不到。实际上她心里清楚,如果这些人什么都不做,只是说这匣子没作用,她也永远不知道真相。

但是突然间,莎莫林呼喊了一声,而莫莱几乎是耳语着说道:“它吸收了更多,看!”她指着那只匣子。“在这里和这里是火之力、地之力、风之力和魂之力,它们充满了这些细缝。”

“并非全是如此,”贝林德说,“我想,它们能够被以很多方式充满,而且有些地方的能流似乎绕过了……一些看不见的东西。”她的前额出现了皱纹。“它一定也在吸收男性那一半的力量。”

有几名智者稍稍向后退去,整理着披巾,又掸了掸裙摆,仿佛那上面沾染了灰尘。如果能看到她们操控能流的情形,瑟瓦娜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几乎是一切代价。她们怎么会这么懦弱?她们怎么能把这一切表现出来?

最后穆达拉说道:“我想知道,如果我们用火之力碰触别的地方会发生什么事。”

“向召唤匣中注入太多能量或者以错误的方式注入,它就有可能融化,”一个男人的声音凭空出现,“甚至有可能爆——”

围坐的智者们全都跳了起来,警戒地盯着周围的树林;那个声音也随之中断了。奥拉里斯和穆达拉甚至抽出了腰间的匕首,虽然拥有至上力的她们并不需要钢铁。那些斑驳的阴影中并没有任何动静,连一只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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