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燕临烛6(1 / 2)

翌日清晨,燕临烛醒来看着床顶,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

轻笑出声,有意思,不知道自己的若兄有没有回来?

外面候着的侍女,在听到房中的动静时敲了敲门。

“进来。”燕临烛站在床边,进来的侍女们到了他身边,服侍他换衣洗漱。

“府中的那位客人在院中吗?”待一切都收拾妥帖后,燕临烛问。

“回禀主子,那位客人自昨夜离开后就没有再回来。”等级明显更高的侍女回话。

燕临烛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到也不是特别出人意料,昨天那种情况,如果还回来的话,他就该产生点别的怀疑了。

伸手拿起了托盘上的折扇,“唰”地打开,今天的这一把与昨天的玉扇有一定的区别。

今天这把折扇的扇骨颜色是红紫色的,材质也非玉石,是骨质的,却又具体说不出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扇面,一面绘着月下的松柏和玉竹,另一面一个诡字写的狂放不羁。

折扇的扇面恰如燕临烛这个人,松柏的孤傲,玉竹的气节,从字里能看出的不羁。

折扇在手中灵活的转了一圈,从脸上的神色来看,心情还算不错。

用完早食,不紧不慢地走向城门口。

……

……

城门口的茶摊处坐着名如玉公子,着一身叶青色的袍子,风流气中带上了几分温润,是柳乘风。

他手边放着一把剑,仅从剑鞘来看就能得知应是一把好剑。

燕临烛走了过去,掸了掸凳上的灰,才施施然地坐下。

“柏兄,若兄没和你一道?”语气中有意外。

燕临烛摇着扇子,脸上的笑容难以琢磨,语气意味深长,“他啊!昨夜我惹他生气了,正在闹别扭。”

柳乘风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重点是也不敢说。

“在等片刻,如果他不来,我们先走。”燕临烛说,“过不了多久会再和他遇到的,《风云决》这个热闹他一定会去凑。”说的十分笃定。

柳乘风笑着点头,拿起剑,剑柄处篆刻着留云二字,将剑拔开,有种清风拂面的感觉,剑光青碧,剑上有着一片片柳叶的纹路。

然后拿出了一块柔软的细棉布,细致地擦拭着剑身。

燕临烛在看清剑名时,握着折扇的手紧了紧,眼底深处有讥讽一划而过,不再选择看那边。

……

……

两人等待着的若瓷虚此刻在哪里呢?其实他就在离两人不远处。

看着茶摊处的两人,若瓷虚板着一张脸,好似谁欠了他百八万两银子,从他的眼中却能看出他内心是何等的挣扎。

往前迈了一步,又往后退了两步。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还是感觉很生气。

闭了闭眼睛,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快步走了过去。

而正在四处乱看的燕临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笑意慢慢浸满了眼睛。

若瓷虚看到了,不自在的别开眼,又忍不住将眼神落在燕临烛的胸膛处。

回想起了昨夜的事,昨夜由于场面过于血腥,大部分心思都放在燕临烛的伤上,可也有小部分心思注意到了燕临烛的身材,身材比例完美,有着六快腹肌,肌肉线条十分漂亮,玉似的肌肤……打住,不能再想了。

眼神飘忽,耳尖渐渐泛上了粉色。

燕临烛笑出了声,惹的若瓷虚瞪了过去。

“若兄,你刚才是在看哪里啊!”语调暧昧不清,像是含着蜜糖在说话。

若瓷虚低头抬头,所有的不自在敛起,眼神不再躲闪,恢复了以往的样子,脸上带着点笑,眉目间浸染着的是豁达与从容。

燕临烛神色暗了暗,这情绪调节能力……如若不是他能确定昨夜的惊慌失措是真的,今天表现出的不自在也是真的,他会以为他被人当傻子骗了。

“柏兄,你的伤口处理过了吗?”语气正常,一如往昔,甚至能听出话语里的关切,连燕临烛对柳乘风自我介绍为柏竹这个细节都记得。

柳乘风的剑擦的差不多了,刚才的气氛属实奇怪,不太敢出声,现在见气氛恢复了正常,再想到若瓷虚说的话,眼神变得担忧。

“柏兄,你是受伤了吗?”

燕临烛用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妖异的眸子,那双眸子弯了起来,像是笑了。

“无碍,一点小伤罢了。”声音柔和,“人到齐了,我们出发吧。”

若瓷虚和柳乘风对视了一眼,又一同看向燕临烛,齐齐应了一声好。

……

……

三人的容貌,气质虽然不同,但都是极其出众那挂的。

骑着骏马驰骋的样子,表现出来的自在随心,意气风发,不是一般的迷人。

等到他们在临近城池停下的时候,大部分人的视线都忍不住落到了三人身上。

燕临烛一袭雪似的白袍,从料子到绣工都是显而易见的华贵,自身的气质与衣服再搭不过,贵气天成,活脱脱的一个贵公子;

柳乘风穿着的衣袍虽然不及燕临烛的华贵,但也属上成,在气质的加成下,风流倜傥,眼睛一眨,就能让漂亮姑娘们春心萌动,是个管撩不管善后的风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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