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2 / 2)

  这种场合梁砚舟不敢带着程澈,找了个借口把人支了出去才来的。

  看着秦远在灯光下比量了一下擦的蹭亮的钢管,没忍住问道,“你这是要把人往死搞?”

  秦远抬眼看傻子般看了眼梁砚舟,“你看我有病吗?弄个人还把自己搭进去?”

  梁砚舟理智的摇摇头,秦远确实没病到收拾个人渣还要自损八百的地步。

  梁砚舟又感性的摇了摇头,但要是为了小柠檬就不一定了,毕竟他是见过这货为了白柠色令智昏的模样,只是秦远自己当时都没意识到。

  秦远看一眼就知道梁砚舟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无声的叹了口气,“白柠可能有喜欢的人了。”

  梁砚舟眼睛亮了亮。

  “不是我。”秦远苦笑了下道。

  梁砚舟了然,刚刚失恋的男人杀伤力往往是最大的,今晚那老哥有罪受了。

  他现在应该思考一下该怎么拦着点秦远,不让人打的太狠了,或者是现在就找个律师,给为秦远保释做准备。

  “行了。”秦远握着钢管在腿上敲了两下,“带着你的人去巷子吧,别在我这打,等这事儿解决了,酒吧还得继续开。”

  第93章

  西装男倒也没让人失望,依旧准时过来报道。

  淡然自如,仿佛没看见门口的两位大汉以及酒吧的不对劲,站在吧台对秦远道,“一杯教父。”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蓄着锋芒却又不外露,虽然被口罩遮了大半的脸,却也能看出来是个好看的。

  男人直接忽略了秦远打量他的目光,用手机扫了码转身去了常坐的那个卡座。

  秦远在看见男人手机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摇了摇头,把杂七杂八的想法抛到一边,专心致志的凿着手里的冰球。

  透明的冰在秦远带了黑色手套的指尖中跳动着,旋转入杯,被淋上琥珀色的酒液。

  秦远把酒放在托盘上,亲自送了过去,侍酒的姿势格外标准,长腿后撤,微微俯身,端着酒的手臂向前伸,另一条胳膊则背在身后。

  “请您慢用。”

  这是秦远这些天同男人说的第一句话。

  男人轻声的“嗯”了一声,眼都没抬一下,专注的看着手中的报纸。

  今晚的加林之夜格外安静,只有秦远和男人两人。

  一个安静的坐在卡座,一个倚在吧台后擦杯子,诡异又和谐。

  梁砚舟那边就不是那么好混的了,夏夜的蚊子又多又毒,偏偏又跟程澈一样喜欢咬人,一堆人在一起,只追着他咬,气得他在心里把秦远骂了一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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