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支线五10(1 / 2)

看来平行世界他们的关系很复杂啊。看到森鸥外竟然会为芥川的名字而动摇,尾崎红叶用宽大的和服衣袖遮住了因惊讶而微变的神色。

“事情的发展变得越来越有趣了,鸥外大人。”尾崎红叶笑着对森鸥外说道,那笑容里多多少少带着点调侃。

森鸥外笑笑没有说话,但心里还在盘算着平行世界的自己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

至于一点也不了解横滨混乱关系的其他世界的人则不解地看着横滨人的混乱,不过也大致猜出平行世界的他们和观影院的他们关系十分迥异。

[森鸥外在几番心理挣扎过后,还是败下阵来同意留在日本。当然这已经是昨天的事了,今天森鸥外终于摆脱过于热情社员们,独自一人走在这许久不见的横滨街道上。

傍晚,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空。

森鸥外七拐八拐后走到横滨高档的住宅区,联排的独栋带庭院的欧式三层小别墅看上去都大径相同,森鸥外勉勉强强凭着记忆来到芥川宅。

芥川宅的小庭院修整得十分漂亮,四方都围着规整的玫瑰花墙,楼房的大门旁放着一把白色的秋千座椅。

而芥川宅住客之一的观月初正坐在秋千上荡着风有一摆没一摆地晃悠,紫熏色的眼睛空茫的不知道盯着哪里,好像是在想东西想得出神。

“初君。”森鸥外轻声呼唤着观月初,那轻柔的声音是他的养子养女们从未体验过的温柔,那是他只有面对小孩子时才会表露的语气。

空茫的眼睛寻着声音望去,不知是视觉神经捕捉到熟悉的身影,还是迟钝的听觉终于将出游的的思绪拉回了大脑。观月初一瞬间恢复了平日里的神采,就像是空洞的人偶一下子被注入灵魂一般鲜活起来,灵动的眼睛星光熠熠地看着来人,尚且稚嫩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活力,“森先生!”

虽然见到了来访的熟人,但观月初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仍旧坐在秋千上随着风晃悠。这对十分讲究待客礼仪的日本人来说是非常失礼的,可他就是这样理所当然的坐着,隔着庭院的铁门对森鸥外说,“森先生,是来找龙之介的吗?他去找素材还没回来呢。”

“不是哦,我是来找初君你的。”不过,森鸥外并不在意这些虚礼,他对于小孩子一向宽容,主人家没有开门迎他进来,他就自己翻墙走进去。

观月初则略带迷茫的歪了歪头,似乎是想不明白森鸥外找自己有什么事。

“初君,切斯君说最近你在茶话会上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他很担心你,听说我要来日本就让我来看看你。”森鸥外走到观月初面前,蹲下/身和他平视,“之前在侦探社人太多了,我就没好问你。”

森鸥外平和地看着观月初,他知道这个孩子喜欢什么都藏在心里,别人不问他就不说。而作为监护人的龙之介大概率是发现了,但顾及孩子的心情也不会明问。

但有些事一直匿藏下去并不好,所以他只好自己亲自来聊一聊,“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有什么烦心的事都可以直说哦。”

“什么都没有,森先生。”观月初垂下眼帘掩盖住眼中的黯然否认道。

但森鸥外听得出来这个孩子的语气明显变得低落,他没有接着追问,而是起身坐到观月初的旁边一起荡着秋千,“那我们换个话题吧。”

森鸥外眺望橘红色的天边,“初君去找过菲茨杰拉德吧。”

观月初知道这事瞒不过大人们,他诚实地点头,承认他确实去找过这位组合的首领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杰拉德。]

“什么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桃城武不理解,组合和其他组织一起悬赏中岛敦,而中岛敦明显和观月初关系亲密,但观月初却隐瞒着侦探社其他人秘密会见组合的首领!光看到这里,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观月初是不是背叛了侦探社。

“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幸村精市皱起眉头,尽管和那位生鲁道夫的经理没打过什么交道,但他并不觉得屏幕里那位会是背叛朋友的人。

而且——真是背叛的话,那么作为侦探社社长的森鸥外也不会是这般友善的态度。

“如果事情真是那样发展,倒是落入俗套了。”冰帝的帝王倨傲地说道,显然迹部景吾也不认为观月初会做出这样百害而无一利的行为。

[森鸥外自然也不会觉得观月初会“背叛”侦探社,侦探社有什么好背叛的,为了一个“人虎”?那不值得,而且中岛敦远没有那个价值能让观月初出手。

能让观月初做出意外举动的普世之下无非就那么两三个人。

“你和他做交易了吧。”森鸥外笃定地说道,“不然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中岛敦。”

“森先生这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观月仰头看向身旁坐着的男人。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森鸥外怜爱地看着观月初,不,或者说是透过这人偶看向在遥远之地操控着这具身体的灵魂,“我、我们只是很担心你,小初。”

森鸥外大概永远也忘不了他第一次遇见观月初的时候——那时的他才刚被江户川乱步缠上,两个人凭着稀少的线索在混乱的横滨寻找着芥川龙之介的身影,观月初就是在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时出现的。

那个时候的观月初浑身裹着雪白的绷带,七八岁大的模样,抱腿坐在镭体街的街头,大而漂亮的眼睛冷漠地映收着横滨最混乱的一幕又一幕。

那时的观月初和森鸥外一样,都是自离去以后第一次回到自己的故土,看似是归家的游子,但其实都是陌旅人。

森鸥外甚至还记得他和观月初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年幼的孩子带着期待的问他,“先生,你知道迦勒底怎么走吗?”

谁又曾想到他自这句话以后就真的和迦勒底的人纠缠在一起了。

“是因为他吧,不然你不会擅自行动。”思绪从过去回笼,森鸥外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事态会让观月初放弃了一直以来的准则,连那个人都没有告知就直接找上组合的首领。

观月初沉默了,这无异于变相承认。

森鸥外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他一直都很清楚,无论再来多少次,观月初永远都会向那个人奔去。无论他们为了他付出了多少,只要那个人需要,他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地背弃他们。哪怕那个人已经不再是他的御主,但有些东西是刻在了骨子里,舍也舍不去。

森鸥外早就知道观月初就是这样的一个“小混蛋”,所以尽管有些伤心,但还在承受的范围之内,只是难以接受于这个“小混蛋”再次对他竖起了心房,失去了对他们的信任。

“你不相信我,那你总能相信和你是同类的龙之介吧。”森鸥外压下心中的悲伤,继续开解观月初:“他不会伤害那个人的。”

请再一次试着相信我们吧。]

看到森鸥外回忆里的观月初,柯南阵营和网球阵营的人又一次的沉默了。

“那个世界是怎么了?”毛利兰不解的发问,“为什么连那么小的孩子都——”

毛利兰不忍再说下去。

说实话那一幕对她的冲击很大,缠着绷带的孩童麻木地看着街道上其他人行凶作恶,地面上是干涸的血污。而所谓街道,也不过是好听点的称呼罢了,那哪还是街道的模样,正常点的房子也只是在断壁残垣上搭起的铁皮屋,稍大点的风都能将它吹倒。

可是所有的人,包括森鸥外和江户川乱步都此熟视无睹,宛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反倒给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恶啊!那边的日/本/政/府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卧底在黑衣组织的日本公/安安室透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在心底无能狂怒。

不二周助一向眯起的眼睛终于露出它的瞳色,平常的笑容也难以维持。他应该是在场所有人里最讨厌观月初的人,可即便如此,他也难以接受观月初这样的过去。

他对观月初最大的恶意也不过是「无视他」这样无伤大雅的玩笑,可现实的恶意却比他们以为的还要残酷得多。

虽然人们哀叹于影片展露出来的悲痛过去,但他们也没有放过那些隐藏的情报。

“噫!没想到平行世界的森先生变成正太控了!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哪个森先生更恶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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