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刻度1010（1 / 2）

我检讨，逃避是无法解决问题的，纵使我思想上有着深刻的认同，行动上却仍然缓慢且无力。

重新回到哥谭的我又面对的是随机降落的角落，这角落不太对劲就是，这根本就不是角落，发觉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日渐增长到如此地步，我现在明明就是在居民楼的阳台上，

隐约能听到有个房间内传来嘈杂的声音，或者是说电子音乐也差不多，紧闭的房门遮掩不住的节奏热潮，感觉整栋房子在摇摇摆摆的，这房间对于我来说堪比亚当和夏娃的苹果一般，但是呢作为一个拒绝过布鲁西的人，我可以很坚定的对所有的诱惑说不。

悄悄飘入这间公寓，总觉得不做些什么就不应该，然而空无一人的客厅，暗淡的视线逐渐适应黑暗的环境，过于干净与整洁的室内环境，沙发连衣物都没有，地上酒瓶子一堆也排列的很整齐，这是强迫症的家吗？

大屁股电视，那是什么，黑色的一个金属长方形斜插在抽屉里，是枪吧。

就这样随意的放在电视机柜子下面？好吧哥谭合法持枪，透视看这几个抽屉里全是枪支和弹药，还有我不认识的一堆东西。我唯一认识枪的途径在于游戏，但因为不擅长已经很久不玩了。

隔壁卧室传来的手机铃声，随即一个平头肌肉猛男从房间内冲出，一把掀开沙发垫，里面塞满了军火，我猜想那可能是冲锋枪，长的圆柱形前面有一个圆菱形的尖头，应该是火箭筒？连短柄□□也有很多种，我目不暇接，只见这位壮汉拿了在椅子上挂着的一个黑包，往里面随意塞了一长一短迅速的出门了。

一路尾随这位壮汉，一直到他走下楼梯并坐上了一辆灰色面包车的后座。

传来的俄罗斯语，低沉的卷翘舌音，被烟熏久了的嗓音，略微飞扬的尾音，还有打火机点燃的声音，一并传到我的耳朵内。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有个蝙蝠怪出现在奥迪斯堡区。”

“蝙蝠怪？又是哪家的手下，莫克森？”猛吸一口烟。

“至今没有任何一家承认他，可能他单干。”

“外地人？还是马戏团跑出的疯子。”大笑声，酒瓶开启声。

“听说见了他的人都被吓的喊妈咪。”闹哄哄的车内，这下都笑了起来，一片欢乐祥和的景象。

“所以老板这么着急叫我们去做什么。”刚刚笑的最大声的人开问。

“谁知道，说好的休息也没了。”哀声载气，“我刚刚还在家睡觉。”看来这个人就是刚刚公寓的平头壮汉了。

这群人真的是哥谭的反派团体吗？这么活到现在的？

我都怀疑是不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随着车的行驶到了一家酒馆，车子停在了停车位里，从车里逐渐走出的人，背着大包小包的人，我这时才发现喝酒的那个是司机。震惊。

“瓦纽沙，老大叫我们什么事，你们怎么都来了。”笑着上去拍肩膀的就是刚刚那个平头壮汉。

“我刚到，只知道老大心情不好，说是什么蝙蝠怪。”拿过司机的酒来了一口“我总觉得没这蝙蝠怪这号人，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总之你们进去注意点。”

布鲁斯刚刚来了这里吗？他现在还在吗？我到底要不要去找他？总之先跟着进去看看吧，长这么大我都还没去过酒吧，我是土狗。

整个店面有着深咖啡色的深色色调的框架，加上半工业化的复古配色，裸露的银色钢筋和破损的灰水泥墙面，黑色喷漆或是红褐色油漆大写的一些俄罗斯字符，看不懂。

穿过狭窄细长的门往里看去，暖黄色的光晕均匀的覆盖在每一个实木桌子和破损皮革上，很有冲击力的是映入眼帘一墙的各色酒瓶，除却那些黑色单调的金属支架，头顶的灯也是全然的黑色漆，年代久远使得边缘有些起皮，整个酒馆灰暗却透露着一股温馨的感觉。

墙面有些地方裸露的红色砖块，墙上挂着的是没有画的相框，仍旧是文字涂鸦，还有酒水的放大版喷漆画。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好的氛围里没有音乐，只能自己伴奏了《》

一股股浓烈的酒精味道直冲我的鼻腔，真的会醉倒在这种气味中，似乎没什么客人，但一些桌子上喝了一半的酒，和裂开的圆形木椅，破损的被酒精润湿的桌面，地面上未干的可疑血迹和水渍。垃圾桶里的破碎灯泡残骸，无一不彰显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错过了刚刚的□□火拼吗，话说为什么，这些子弹都镶嵌进了墙壁和承重柱上，可能有几发打在水泥地上，但不明显，我还在疑惑怎么不见得用枪，然而细心观察后发现到处都是子弹存在的痕迹。

前面墙边的唱片机被暴力破坏了，这恐怕就是没有音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