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刻度4165(2 / 2)

“不要太贪婪了,稍微学会知足些,外星人。你现在有这种稍微有点**的状态还是我替你争取的。”我就是随便说,布鲁斯在乎你,他不会当面说,所以你也不会知道。

这副不想交流的模样,妈的,做给谁看呢?

刚刚燃烧灰烬的余火蒸腾着我的脸颊,愤怒,从来不是一种情感,而是一种长期的状态,而是看到超人就条件发射的生理本能!我上去就是一脚踩在他脚背上“你他妈给我放尊重点!我在跟你说话的时候看着我”

用力碾了碾鞋跟,总有种比地面还坚硬的感觉,对着任然毫无反应的超人,我揪住了他黑色短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卡尔眼皮耷拉着,目光也是看向地面,就是不看我。

我感到红灯戒指在我的收藏空间疯狂闪烁,它想要和我一起怒火燎原“我本想和你好好说话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哦?他们可是都能看到监控的。”坐怀不乱的超人,气的我想笑,“你..”真的不知道我的能力?

懒得解释,右手已经接近了他的头部侧面,眼眶周围那里是血管集中的位置,眼球的神经单独的分开,致盲和晕眩就是集中在这些位置。

打呗,反正是能棺材里仰卧起坐的种族,我不觉得就我这种战斗力会对他造成足以致死的伤害。

在红太阳下的氪星人,皮肤任然坚硬,不知道是否是晒黄太阳太久之后身体免疫力变高了,总之现在一拳打上去之后,我整个右手臂都麻了,像老旧电视没信号的雪花屏。

我人麻了,物理和思想上同时。

这算哪门子疏解心情,我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松开他,迅速收回右手并开始疯狂甩动,促进血液循环,伤敌一百自损八千简直是,反观卡尔皮都没皱一下。

“呵”超人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我觉得他是真的以为我就那么一块氪石了,反手又是一块氪石捏在了手里。

浑身瘫软的卡尔歪倒在床上,“你再笑?”一脚踢在他胫骨上端,还是我妈教我的,这个地方的骨头被踢了之后最疼,我深有体会。

卡尔发出了痛苦的闷哼,不是惨叫,差评。

他很反感塞维雅把他当靶子一样对待,无法逃脱,但可以也不配合。直到我掏出绿氪石,他才会适当的示弱,克拉克也很烦这种过一会就来找他的行为,难道外面世界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玩了吗?把人当成玩具。

我总觉得他的字典里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的歇后语,可惜他没能生长在中国,不然也不会变成这种歪样。

难说。

打的不尽兴,我这次记得把录像给篡改了,我还是得去看心理医生,我酝酿着情绪,准备过去发疯。

“救命,汉尼拔,我真的没办法接受他说的那些,我还是不想明白。”我尖叫着扯着嗓子喊着英文。

我忽然的出现冲进了汉尼拔的家,我捂着眼睛假装哭泣着奔跑的过程中,没在意的是那些停放在门口叫嚷的警车。和拦住的黄条。

我跑进的是开着的门,我感到疑惑,于是放下了捂住眼睛的手,并且尽可能的瞪大了眼睛,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名美国警察,他拦住了我,“女士,这里是命案现场,请您离开。”

我看向里面,视线搜寻着汉尼拔的身影,他坐在那,我猛地推开警察,他被我推的一个踉跄,向后跨了一大步。

越过前面的人,我终于看到了伤痕累累的看起来很疲累的汉尼拔。

“女士,请你离场!”杰克愠怒的要把我请离。

“我....汉尼拔”我求助的看着汉尼拔,想到刚刚布鲁斯的那些话,我这次真的忍不住低下头去的哭泣了。

“这是我的一个病人,她现在很需要我。”汉尼拔看着杰克说道,又是邮件加急的单子,她又给我账户上打了多少钱。

随即看向塞维雅,“赛维雅,过来,没事了,没事了。”

我哭着,我知道现在绝对不是个好时间,但我不知道还能去找谁说,那个世界没有一个人我能告诉他们,我毫无选择。

他身边站着的是威尔。我知道,我凑近后看到,汉尼拔鼻子和嘴角的鲜血已经半干,脸上不自然的潮红表示他刚刚经历过剧烈的运动。

一下子悲伤的心情就被抑制住了,当我视线乱瞟的时候,地上躺着两具尸?

“我是不是来到不太是时候。”我没有向前,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我知道沉默有时不失为一种赞成的方式。

“没关系,你可以说你的事情。”汉尼拔现在希望这位患有幻想症的小姐能说出些新题材,缓解一下糟糕的现状,作为死里逃生的娱乐。

“你还疼吗?”不由自主的说出这话之后我就开始后悔了,汉尼拔打这些喽喽是很轻松的,只是他为了正当防卫做出的一些必要牺牲,脚下在冰凉地板上躺着的两个可都是他的手下亡魂,但我必须要我的心理医生。

汉尼拔看见我脸上露出了懊恼的神色,她是在因为自己问这样的问题感到懊恼吗?“我还活着。”

用那种略带庆幸的话,脆弱展露无遗,古人云,大都好物不牢固,彩云易散琉璃脆,一种美丽,从心底慢慢浮起的船开始远征。

我走进了,我是说走的很近很近,超过了正常人际交往的距离。

在他疑惑的眼神里,我把手伸向汉尼拔的肩膀,治疗了他。

“现在还疼吗?”我定定的看着他,都忘记了自己刚刚一直再哭。

“这就你的魔法吗?赛维雅?”汉尼拔舒展着身体,刚刚被击打的腹部的钝痛,和用线勒紧的手最后割开的刺痛,这一切都瞬间消失了。

好极了,她似乎不单单的是幻想症,或许是来自东方的女巫。

“你做了什么?”威尔看着汉尼拔,对于汉尼拔的遭遇他感到愧疚,认为是自己没能及时抓住托拜厄斯,导致汉尼拔医生造成了无妄之灾。而现在他肉眼可见的是莱克特鼻梁上的伤口恢复了。

“抱歉,我只是需要我的心理医生。”是一个可以让我哭诉的状态。

“他需要去做笔录。”杰克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绝望的女人,即便是不耐烦的口吻,但救人就是他们警察的义务,现在这个女人需要心理医生来拯救,但程序化的公事公办,不过也不耽搁这一会。

“我是说”我应该是要说什么的,布鲁斯,我到底该如何是好,我嚎啕着蹲下,尽可能的蜷缩自己。

“怎么了,赛维雅,现在在你的脑海里有什么。”汉尼拔安抚的摸着我的头。

“是他又说了,他又说了。”我默默平复心情,语言换回了中文。

“他又让你帮助那个你恨的人?再你表达了你的不愿意之后?”汉尼拔也换上了中文。

“是的,我不想那么做,我恨他,我恨不得他去死。”我大声的喊着,我知道,这里除了汉尼拔没有一个人听得懂中文,听懂我也不在乎了。

“那你最后还是会听他的话的,你知道自己就是会这么做的。”

“是的,我会这么做。”

“你是为不想这么做却只能这么做的自己感到悲哀?还是对自己不改变自己的感到失望?”他分析着犹豫不决的根本原因。

“都有,我。”我还是想说关于那些世界不是真实的的话,但我忍住了。

我低下头去哭。

“他原谅了,你也该原谅罢。”他叹息着说着,摸着塞维雅的头。

汉尼拔说的是对的,只是关于细节他一概不知,我讨厌聪明人。

“他不是想原谅,只是他很想回到从前。”我知道,他只是想回到从前。

我应该和他希望相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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