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刻度5377（1 / 2）
“金乳酥，翠玉糕，小豆卷。”哈琳指着招牌上的那些糕点，站在气雾蒸腾的店门口，我浑然一副丫鬟样，提着大包小包的站在后面，还得是我去付钱，和我妈出来逛街一个样，我浑然不觉为何有的人有购物癖，网购去拿快递对我来说都是麻烦事。
冷风萧瑟，四周的人都衣着厚重，即便是刚刚在成衣店选了最薄的那些衣服，现在穿起来还是很臃肿，哈琳被刚刚好心的店家挽起来的头发从侧面看就是拱起来的一坨，随着她动来动去，头发在上下duangduang的，看起来很Q弹。
旁边的酒肆里忽然有喧闹嘈杂的声音，是有人在店里打架吗？秉承着有乐子必须去看的标准，我飞快的凑上去看，但还是没挤进最前面的一层，明明大街上刚刚没什么人，现在出来这些事要闹哪样。
“你不给钱，还想来我这吃霸王餐？”摊在路中间的是个夹袄破烂，蓬头垢面的年轻人，好好四肢健全怎么的就来吃霸王餐，鄙视。
“哎，这惯犯，把他吊起来打。”围观的人似乎有认识这个被丢出来的，鼓掌的也有，叫好的也有，看客是不知所云的芸芸众生。
“店家，大冬天的，我替他付了，就让他自己滚吧。”我丢出三两银钱，绝不是因为好心，也不是因为偶然的善心，只是让他下次去白嫖的时候继续幻想有个好心人来帮助他。
“姑娘，你这是为何，浪费银钱。”旁边是老妇的询问，店家接过银钱，也不再管下面的人，人群散开，又恢复了那种寻常的模样。
“塞维雅，吃。”哈琳又递来的什么饼，机械的张开嘴，人麻了。
“不管什么时代，都会有乞丐。”哈琳好一会才评价，声音没什么起伏。
“不管什么时代，都是有懒人。”我纠正对于地上这个人的称谓。
“走吧，或许他明天就冻死了。”像是一本书的空白页，这种人活着也是死了，无人问津的地方存在的人不太能称做人。
“塞维雅，我们帮帮他呗？你都为他花了钱了。”这个摊在地上装死的家伙，或许真的要被冻死了也不一定，毕竟我和哈琳都不知道现在的温度。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累，小腿酸也算是其次，因为我走路重心的习惯性偏移，左脚前脚掌可能已经磨破，穿着那种适合白人脚的新鞋。有点想回床上躺着，我的肢体语言不自觉的流露出厌烦的状态。
我疲累的不想去应付任何事情，又一次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哈琳很难忽视塞维雅明显的变化，她悲伤的发现可能留不住塞维雅的心，那些好只是大众化的好，她几乎对谁都是那样，只是习惯性的礼貌，她那些沉默算不上平静海底的火山爆发，只是无话可说的常态，我和她终究不会成为什么关系中的一部分，我们也不会有未来，如果她真的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她一直都有她的想法。
可我不想失去她，为什么总是我，总是我一直遭受失去，给我一个不去控制她的理由，不，我那只是为了留住她。
他妈的，哈琳怎么又哭了，我是没接话而已，我就不该不接话，怎么怎么回事，一瞬间我捧着她不知所措“别哭啊，我的错，我没说不帮他，现在就给他点钱。”我不知道到底应该先哄人还是先给这个在地上的人钱。
她还是哭，没办法，我拉着她离开了这，眼泪被风粘在脸上留下痕迹，我慌乱的擦着，根本无从下手。
“哈琳，你到底怎么了？”我抱着不说话的她，怪我，一直让她有哭的理由，都是怪我，应该早点重启世界，这样对她也好，起码不会再哭泣，不会再伤悲。
可我真不想那么快原谅超人，这他妈才关了他几天，应该永远给他流放到幻影监狱里头，凭什么能让他过那种生活！
都怪超人。
“没事，塞维雅，我想一个人呆会。”她把我推出了门外，那扇紧闭的门，我眼前紧闭的门！
我该说什么，我做什么？束手无策的一切，我不得不打破这些。
全他妈都怪超人。
“超人！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我应该给你宽容的，一针氪石针，让你自我解脱。”指点着这该死的让人愤怒的外星生物，我丢给了他氪石针，踢去他的脚边。
“没人会相信是我自我了断的，你会是新的杀人犯。”你会顶替我的位置，做一个新的被囚笼者。
他说着就拿着氪石针戳进去了，当然他死是不一定会死的，我几乎狂笑着提不上一口气，我怎么会放任他就这么死在这里呢，只是让他在得到慢性自杀的痛苦，我这针绿氪，可是纯流体的，他飞速的自愈的细胞和流动的绿氪辐射，腐烂与新生纠缠着延续苦楚，至死也不方休。
血管里进去的碧绿，那些血细胞没想到自己也有感受春天的能力，透过皮肤，我得说这就是艺术的魅力，把美与美结合在一起，红与绿蔓延的曲线。
他居然相信我的话？哈哈哈哈，太天真了，“哈哈，抱歉了，克拉克，这根针只能让你生不如死，其他的就没办法做到了。”
看着抽搐着的超人，就该是这种状态，我才能舒心的呆在这个世界，应该是看着他人痛苦的脸，应该是看着我痛苦的脸，应该是全部一张磨具刻出来的痛苦的脸，当我痛苦时，全世界应该跟着我痛苦；当我欢乐时，我会赦免那些痛苦。
“超人，我会接受你是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哦，“人间之神”，你得知道，有些神的诞生就是为了替人类赎罪，比如耶稣？我觉得他的角色更适合你。”
来首符合情况的
打开天窗我能看到离开家后一路行车的轨迹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那条路
噢我情绪如此低落我只是想要重新开始
如今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Left to lose
没有什么可以失去
如今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Left to l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