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刻度5579（1 / 2）

愤怒，红色笼罩，那种烈火又一次因为某人而燃烧，又是新的错误。

塞维雅恼怒的摧毁眼前和小丑有关的所有的断垣残壁，包括那些带着小丑标识的人，全都是一样的下场，那风驰电掣的手段，即刻的。

“塞维雅，好了嘛，不生气啦。”哈琳欢喜的紧这副塞维雅横吃飞醋的模样，她真的好可爱，这就是塞维雅的爱吗？

塞维雅板着脸一声不吭的把这里换新，新的绿色新的黑色，新的所有颜色，所有材料，所有装饰品，连那些前小丑帮的衣着都变成了黑绿的统一服饰。

“这是？”下方前小丑帮的成员不明所以的站起身，前老板已经去世好几年，留下的遗孀管理了他们好几年，但现在前老板的女人带着一个女人回来了，而且这个女人居然是新的救世主。

“我不喜欢这里，哈琳，这些人我都看着烦，为什么带我来小丑呆过的地方。”塞维雅烦躁的拥着哈琳转圈，她脸上一面是忍不住的厌烦，但这种情绪又被那些名为温柔的东西覆盖的完全，怎么能对着爱的人释放属于别人怒气呢，迁怒和伤害无辜的人都是错误的，“哈琳，我爱你，我不喜欢小丑，你们曾经是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

小丑真该是我杀的，和我抢哈琳？难怪死了。

“现在他们都是我手下的人了，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塞维雅。”哈琳被旋转的快速也不觉得晕眩，只觉得好玩的呼喊。

“不，为什么哥谭的人要记着这种垃圾废物。”所有和小丑有关的一切，塞维雅都会把他们铲除，那些更深层留在人们心上的污垢也要用钢丝球，小苏打，白醋，洗洁精，全部洗去那些东西，塞维雅不允许任何能证明小丑曾经存在过的东西存在。

“塞维雅，我当然现在爱你，只爱你，你应该享受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不要看着过去！”哈琳摆弄着塞维雅的脑袋转回了自己面前，那个气呼呼的要哄的醋坛子，鼻尖凑着鼻尖，像两个小猫咪互相试探着呼吸。

一个毛茸茸的吻。

“还生气吗？塞维雅，我现在只属于你了。”满意的塞维雅转守为攻的吻了回去，哈琳明白了爱与不爱的区别，那就是现在格外主动的塞维雅真的太美好了，这一切太美好了。

美好总是不太真实，转瞬即逝的存在过，即刻的消亡。

“现在哥谭是我们的王国，我们的世外桃源，我们可以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塞维雅抱着哈琳，视若珍宝的捧在手里举高了些，转圈圈，她不希望爱人仰望着她，应该把视线放在平视的高度，或者是俯视。

我们互相望着，须臾在你眼中看见了欢快着的我，我想使你的世界感到愉快，微笑永远凝固在嘴边。

“我爱你，哈琳。”塞维雅不停跳动的心，爱是让人疯狂，爱是让人迷惑着陶醉。

“我知道，我也爱你，塞维雅。”几乎每句话都要真心告白的塞维雅。

哈琳常回首不堪的昨日，惶恐未知的未来，但现在塞维雅在她身边，她什么都不想去担忧，被重重的爱包裹着，哪怕是死去也心甘情愿，甘愿做欺骗自己的傻瓜。

塞维雅改造着哥谭，让哥谭变成了乐园，真正的城堡里有两位主人，是皇后和女王。

“天呐，这是哥谭吗？”随处可见的小甜点摊贩，那些多姿多彩的饮料，数不胜数的糖果和一些华丽的装饰品，那根本难以窥见一日的晴空万里的天气，孩子和大人都笑的无比欢快，他们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他们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和童话里那奢侈，女士们带着光彩夺目的珠宝，男士们带着低调奢华的饰品，年轻和富态让人永远不会疲惫。

欧泊的彩色折射着单一的阳光。

奥利弗走进拿起桌上加了牛油果的马提尼，随即在酒杯放置的原处又出现了一模一样的马提尼，连牛油果上下漂浮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紧接着他们身上的制服就变成了欧式古典的礼服，芭芭拉看着和迪克同样式的衣服，隐约觉得塞维雅应该有自己的一丝原本的思想。

直冲而上的城堡顶峰，高耸入云的威严和无上的权威，欢乐人们笑声也轰然直冲云霄。

“她把哥谭变成了乐园。”

“显而易见，这个糖还挺好吃。”很快就接受并融入人群的哈尔，糖罐里掏出的那绿色的糖居然是柠檬味这点看来，塞维雅就是那种表里不一的糖，随后他被中间软糖的夹心酸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草。

不需要服务人员，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享乐者，无需付出努力，就能得到所有的东西。

这就是塞维雅认为的乌托邦，不劳而获者的天堂。

“她完全不在乎舆论怎么形容她。”现在这种情况，让语言所持有的表达能力变得匮乏，一切都非比寻常，连带着塔利亚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成了笑料，在真的塞维雅面前，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好在我们有钢骨，莱克斯说他不想来是吧，我真的替他才长的头发表示关切，不过真的没见过这样的哥谭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又不知不觉的死了。”奥利弗喃喃自语，那些飞天的云朵。

“荒诞的一塌糊涂，好在她没把那些罪犯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