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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上铺睡梦中的人惊得一弹而起。

“哎哟哟!”把拳头击痛了的下铺摸着手嚎叫不已。

“山鹰兄,”上铺关切地伸下脖子来,“你没事儿吧?”

“我有没有事儿关你屁事!”满肚子气的下铺脸红脖子粗地回敬着。

“哟,你……”上铺一脸惑然地望着下铺怒目圆睁的表情。

“我、我、我怎么啦?”下铺咄咄逼人地问。

“你刚才那是怎么呢?”上铺依旧赔着笑脸问。

“我刚才那是差点要杀人了!”下铺凶巴巴着一张脸。

“哟,山鹰兄,干嘛那么凶呀?”

“问问你自己吧!道貌岸然的家伙,你昨夜上川公园的所作所为,我全都知道的呢,我真想杀了你才痛快,只可惜我没那个杀人的胆儿。”

“对不起,确实冒犯了,恳请兄弟海涵。”

“还好意思兄弟呢!”李山鹰鄙夷不已,“我警告你这伪君子,从今往后别再跟我称兄道弟了。”

“真那么绝情吗?”上铺笑笑地问。

“有了昨夜,你我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上铺望着那张冷面孔,呆呆地半天也不敢多言了。

下铺的人也懒得再说,开始例行起他一天的俗事,刷牙,洗脸。

六零一宿舍里,一时只听得刷牙洗脸的单调声。

好一会,刷了牙洗了脸的李山鹰回到床边,动手把一件件的生活用品,装进他的行李包里去。受了打击的张青歌一直呆坐在上铺静观默察着,见了这收拾的举动,不由眨眼了,禁不住又要问:“你这是想走的呀?”

“要走了!”下铺的人坦然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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