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去年门庭如市,今年门庭若雀89(2 / 2)

但是老板他也会算账,学徒工一般三个月以后,都能大差不差的烧一点,这样的话,有些最普通的地方,最容易烧的地方,就会让学徒工去烧,一来增加学徒工手艺的熟练度,二就是减少大工的成本。

因为大工的工资太贵了,一般都是2000起步,好一点的大工三四千都有,最高级的焊工能达到五六千。

一样简单的焊缝,学徒工烧一个月只要800块,大工烧一个月三四千块,换谁做老板都会算这笔帐。

至于说速度快慢,那更不是事,只要肯下苦烧,学徒工烧时间长了,速度肯定能跟的上来了。

所以一般高级的大工都是焊难焊的地方,学徒工焊简单的地方,这样可以有效的拉低工价。

而且工程的进度可以非常的快。

…………

等到学徒工和小工结完了工资以后,那剩下的就是大工结工资了。

至于为什么最后是大工结工资,一就因为大工的工资高,需要花更长的时间算工资,二就是每年自家老爸都要买一些香烟啊,礼物啊,给这些大工带回去。

如果所有的工种混合拿工资的话,怕有些小工和学徒工羡慕嫉妒。

但是大工还必须要给一些礼物。

主要工地上就靠这些大工玩的,小工可以缺人,随便招点农民工就行,反正都是卖死力气。

学徒工可以没有,大不了大工自己慢慢烧,而且现在很多人都找不到好工作,如果可以学一门手艺,很多人还是愿意的,所以学徒工一般还都要找人通关系,才能做学徒工。

而大工却是缺不得的,有些紧要的地方,有些关键的地方,好的大工只要烧一遍,拍片就过了。

这将节省大量的时间和大量的工价。

有些高精度仪器设备,都是靠他们玩的,只要他们一遍过,老板挣的很多很多。

要知道,越是普通的工程越挣不到钱,越是高精度,高密度,高要求的工程越容易挣钱。

所以每年他们最后来结工资,每个人都会拿点礼物回去。

…………

唉,彭飞叹了一口气,这样的门庭若市景象也就在去年最后一年发生过了,从今年开始以后,自家门庭若雀,大过年连个鸟人都没有。

因为没地方可去,再加上起得太迟,时间已经不早了,过一会儿可能就要吃中饭了,彭飞也就围着自家的房子转了转。

房子是老式的五六点十年代的土砖房,自家只在外面的墙上刷了一层水泥,里面的隔断墙还是土包砖。

看到这样的老房子,忍不住的用手摸了摸。

明年,小姑夫除了买下自己母亲所有的金器,用来补偿这十几年对小姑的亏欠。

谁让小姑对老妈的金器羡慕的紧呢,原来没钱没办法的,现在他家挣钱了,自家又想卖掉。

所以小姑父明年按黄金价格买回去,连手工费都不需要,也算给他们节省了一点。

而这镇上所有的房子和菜地,更是一下被租掉了,这一租还是10年,等到10年以后,自家才终于拿回了房子。

当然,既然自己重生回来了,房子肯定不会租了,以后永远不会租给小姑父了,至于他喜欢到哪里去租,那就是他的事情。

要不把这里全部拆了,重新起房子。

这个念头一出来,彭飞摇了摇头。

这里起房子,车子进不来,两边都是巷口,而且自家房子还是中间,交通太不方便。

除非买下大路这边的房子。

不过大路这边的房子要等十几年以后才会卖掉,现在老头还活着呢,虽然人不住在这,房子也租出去了,但是他的儿女还没这个权利敢卖。

所以想买的话,除非花高价格打动老人家的心。

但是在彭飞看来,老人家的高价格,能有多高价格?

十万?十五万?最多二十万!!!

其实这事彭飞觉得可以想一想,感觉把它买下来也不错。

虽然自家的房子虽然老,旧,破,但是现在正是镇上的中心点。

等到二十几年以后,虽然镇中心开始慢慢偏移了,但是只要镇上的菜场在这里,他再偏移再偏移,人流量还是不少的。

外面路边这个房子虽然比自家房子要小一点,但是整个地方差不多有200来个平方,当然,建筑面积现在还没有这么大。

如果自己把它买下来,再加上自家占地有300多个平方,所有的占地面积加起来的话,差不多可以起一个500平方以上的大房子。

500平方差不多可以在镇上开一家大超市了。

而且自家又不只起一层,要起就起个三层。

一层做超市,二层做浴场,三层可以做包厢,晚上也可以当旅馆。

既然小姑家以后开浴场,说明浴场还是很挣钱的,不然的话不会到自己重生时候还开着。

既然他敢开,咱家也敢开,反正老妈在家上班,工厂里面那边死工资五六百块钱,根本就不够用,还不如开个浴场。

正好把小姑父家的路给堵死。

至于他家的的药罐生意,彭飞想着要不要去举报一下,自己知道里面的东西,自己只要一举报一个准,但是感觉又有点残忍了。

而且以后小老表还遇不遇了,他爸不是东西,可是小老表还可以啊,彭飞感觉这事有点挺烦恼的。

这事要好好想想,看到底能不能干,不过还要看今年小姑家的态度,希望对方别惹毛自己,他闷声大发财是他的事,惹了自己,屁都吃不到。

至于大姨父家,没有什么可以拿住的把柄,以后最多也就是不遇,好像也没有好的报复的方法。

他们夫妻两人都是打工人,就算自己安排人再怎么捣乱,他们最多换一个地方打工而已。

想到这,彭飞摇了摇头,搞这事,费心费力,又没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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