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可愿跟我22(1 / 2)

 既如此,所谓撩拨因何而来,所谓可耻又是因何而来?

 反是他,从一开始便知她的身份,也看出了他们夫妇之间的契合,却还是一味放纵自己与她一再纠缠,

 说到底,

 终究是他不懂自持,不明是非。

 但是,道理始终是道理呀。

 他能克制恨意的滋生,却始终控制不住其它藤蔓的攀爬。

 所以,虽自知有悖兄弟之谊,也早已猜到此事结果,但他还是给她传了信。

 事实与他料想的也并无差别。

 一句“夫君他待我极好”,就彻底断了他所有念想。

 而他,果真也不是一个无理纠葛之人,在得到这样的回复后,他甚至没有再多说只字片语,起身向她盈盈一敬,说了两句祝福的话,就直接下楼而去。

 黄昏微红谢玉,楼听画梁余音。

 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林隐心里滋味莫名。

 愣神须臾,她向他遥遥一鞠。

 正当此时,瑶台丝竹管弦渐落:“曾相见,是那一种琼花,种下槐安——”

 一曲毕,掌声四起,伶人水袖一收,《南柯梦》就此谢幕。

 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自那日回来后,林隐总闷闷不乐的。

 无忧拿话逗她也不像从前那样笑得没心没肺了,到了时候也不吵着闹着要出门了,

 反是像个深闺隐者,整天不是病病歪歪的躺着看书,就是躲在房里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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