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95(1 / 2)

  梦里乱七八糟的景象,让温鲤觉得头疼,她拥着杯子靠坐在床头,等状态稍微好一些,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陈鹤征,她环视一圈,没看到人影,顿时,有种说不清的慌。

  卧室床边铺着地毯,温鲤赤脚踩上去,地毯上的长绒几乎要淹没她细白的一双脚踝。

  她打开卧室的门,穿过走廊,脚步又轻又快。沿着旋梯往下走时,膝盖明显发酸,大腿也软得厉害,还差两级台阶就要进入客厅,温鲤撑着楼梯扶手,探身看过去,终于找到她想见的人。

  陈鹤征立在窗边,背对着温鲤,拿着手机,像是正在和什么人通话。

  天气好,阳光盛大,陈鹤征站立的地方尤为温暖。闲居在家,他穿的相对随意,衬衫长裤,每一颗扣子都扣得规整,周身凛然不可犯的凉薄气息。

  陈鹤征皮肤白,冷调的质感,黑漆漆的短发,侧面看过去,面部骨相精致锋锐,像极了一件艺术品。

  这样看着他,温鲤感觉到强烈的心安,好似倦鸟回归密林,那个与江应霖有关的噩梦所带来的的阴影,顷刻之间,云散烟消。

  温鲤隐约想起,她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话——

  战胜伤痛的最好途径,就是爱,被爱的那个人,一定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因为陈鹤征,她现在一定是战无不胜的,所以,不必恐惧。

  温鲤放轻了脚步,慢慢朝陈鹤征靠近,走到他背后时,不可避免地听到一些他和别人的对话。

  “梁昭辉身上担的事,肯定不止那一桩。往前翻,能找出来多少找多少,数罪并罚,我要用最严重的那个罪名把他送进去,懂吗?”

  电话那端的人不晓得说了些什么,陈鹤征有些少见的烦躁,语气不耐:“放他一马?想都不要想!我不爱发脾气,不代表我改了脾气,小姑娘好欺负,你当我也是好欺负的?”

  ……

  “赔?他拿什么赔我?我只接受他拿命来赔!”

  ……

  “昨天的事,要处理干净,一张照片都不要流出去,无论是路人拍到的,还是狗仔拍到的。硬狗的人最近一直盯我,他们手里可能有东西,让他们开个价,我绝不压价,就当是我先低头,向他们让步。”

  ……

  “不要管我大哥什么态度,照我的话去做!”

  陈鹤征话音里的火气愈发明显,几近燃烧。温鲤不愿看见他陷㛄婲入愤怒的样子,于是自身后靠过去,她站立的位置,刚好可以抱紧陈鹤征的腰。

  温鲤的脸颊贴在他背上,手臂则绕到前面,掌心挨着他的腰腹,触碰到明显的腹肌线条。

  质感紧绷,强劲而有力,一如他的为人,在保护她这件事上,竭力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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