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220(1 / 2)

  这副绝色的皮囊下, 藏着一个没有表情的疯子。

  钟萦说:“以前, 我痛恨爱情这东西,它让我觉得恶心。”

  *

  方旖年的妈妈是钟萦爸爸的白月光,离婚之后,她带着独生子回国,钟萦的爸爸立即抛妻弃女。

  当时,钟萦读高中,方旖年成了她班上的转校生。钟萦竭尽全力,勾他,也毁他,带他逃课、抽烟、打架,顶撞老师,卖试卷答案。

  方旖年被学校劝退的时候,钟萦的目的也暴露了,钟爸爸当着校领导的面,要打死钟萦,逼她给方旖年的妈妈道歉。

  钟萦不说话,拿起钢笔,戳在她爸脸上,划出好长一道伤口。

  方旖年目睹一切,他明知道这个女孩是疯子,没心,没感情,他却不恨她,只爱她。

  不等高考结束,钟萦被迫出国。

  临走前,她拉黑了方旖年的联系方式,但她还是收到了方旖年用新账号发来的邮件,眉眼干干净净的少年,在正文页写——

  我会尽快长大,去找你,多保重。

  钟萦笑了声,在注销邮箱之前,回了方旖年两个字——

  傻逼。

  刚到德国时,钟萦语言不通,状态也糟,经常不吃饭不睡觉,沉迷自伤,手腕鲜血淋漓。她被送去做心理干预,在诊室,第一次见到陈鹤征。

  两个人都伤痕累累,濒临破碎,一眼对视,就嗅出同病相怜的味道。

  钟萦第二次见陈鹤征,在慕尼黑旧城区的一间小酒吧,她带着随便组成的破烂乐队,唱谢春花的歌——

  “谁圈我以绳索,谁耻笑我执着。”

  陈鹤征盯着她看了很久,钟萦以为这男人对她有意思。后来,她才知道,陈鹤征看她,是因为她脖子上有个鲤鱼形的小吊坠。

  他爱的那个女人叫温鲤。

  当时,钟萦讨厌陈鹤征,在她看来,男人的深情最虚伪,直到他为一支打火机,不要命地跟人拼酒。

  高度烈酒将他烧得眼白发红,他喝到几乎吐血,才从鬼佬手里赢走那支打火机,一支编号尾数是“15”的打火机。

  陈鹤征在小巷里吐得天昏地暗,钟萦嚼着糖,静静看他。她带着耳机,里面依然在播谢春花的歌——

  “谁心已成魔。”

  钟萦的亲生父亲,让她恶心透了“爱”这个字。陈鹤征和方旖年,这两个男人,却让她重新看到爱,也感受到爱。

  说来也巧,陈鹤征和钟萦成为朋友的时候,国内,方旖年认识了陈鹤迎。后来,方旖年主演的电影全线热卖,一夜爆红。

  网络上有许多关于他的消息,钟萦看到一期专访,声音嗲甜的主持人问方旖年喜欢哪一型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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