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45(2 / 2)

  甚至在杨春归和予安讲解的时候,他都尽量用嘴通俗易懂的词语。

  可让杨春归惊奇的是,予安对丹青往往有自己独特的看法,那些看法时常让他惊讶,甚至不必与宁差。

  他心里感觉更加欣慰,不由的对予安更加和颜悦色,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遇到他的旧友,他也会向别人介绍予安。

  有时候旧友打趣:“这是不是你准备收的小徒弟啊。”杨春归心中一动,但是也没有否认。

  他确实有些心动,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多年的童子功不是一日能够练就,他不认为予安在那样的环境下还能打好基础。

  而远处,鹿与宁看着鹿予安跟在杨伯伯身后。两人言笑晏晏的样子,不由攥紧了手心的宣传册。

  他神情忐忑,虽然极力隐瞒,但是怎么能隐瞒得过鹿望北。

  鹿望北不动声色的慢慢开导。

  鹿与宁忐忑半天,抬眸朝鹿望北迷茫说:“哥哥,要是我不能成为杨伯伯的弟子,你和父亲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他知道这个机会是哥哥和爸爸极力为他争取来的,从小他们都是拿最好的给他,没有让他受过一丝委屈。

  他最开始画画,是因为他知道爸爸和哥哥们都在思念妈妈,他想让自己更像妈妈一些,但后来国画丹青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国画界像他一样的不知凡几,他不是里面最有天赋的,他甚至只能说比别人更加努力一些而已。

  但是光凭借努力是打动不了的杨大师的,甚至让杨大师松口的那幅画都不是他自己画的。

  谁知鹿望北听闻却笑了笑,却揉着鹿与宁柔软的头发,意味深长的说你:“谁说你不能成为杨伯伯的弟子呢。”

  鹿与宁听出点其他的意味,停住脚步疑惑的看着鹿望北。

  鹿望北本来是想要晚一点告诉鹿与宁的,但是见鹿与宁闷闷不乐的样子,也只能提前把消息告诉他:“你还记得那晚我在你画室发现的画吗?”

  鹿与宁点点头,他记得那天晚上哥哥突然问了很多那幅斗方的事情,然后将画拿走了。

  那幅斗方有什么问题吗?他记得画是公园的老爷爷给他的,老爷爷断断续续教了他一年,算是他的启蒙老师,可惜后来突然消失,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你还记得你画的那幅杨大师赞不绝口的组合画吗?”鹿望北继续说:“我了解道,那幅画用的就是杨伯伯师门特有的方法。”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教你画画的老人就是杨伯伯的师叔。”

  鹿与宁眼中尴尬一闪而过,事到如今所有人都以为那画是他画的,他已经没有办法解释,只能默认这件事含糊说:“但是会那种方法很多,也不能说只有杨伯伯师叔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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