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 / 2)

  叶拙捏了捏眉心,“我是代你出席晚宴。”

  路言意喝成这个样子,根本不敢让他出席活动。

  但这几天的工作不能再影响了。

  叶拙好不容易才说服主办方放宽要求,由他代替路言意出席,自己千万不能再迟到了。

  叶拙无奈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无果,反而让路言意更加激动。

  “我不要你代替我去!我自己去!”

  路言意不拽衣服,改为抓住叶拙的手腕。

  叶拙:“疼。”

  路言意的手劲很大,加上这几天总是捏同一个地方,叶拙这次没有忍耐,直接甩开路言意的桎梏。

  叶拙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冷声说:“你现在喝成这样怎么去?狗仔巴不得抓你的尾巴,你就在家里老实呆着。”

  路言意几步跟上叶拙,避开叶拙的手腕,改为拽住他袖子的一角。

  他低着头,看起来有些可怜。

  路言意喃喃低语:“你能不能别走,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为什么还是总和我作对?你不仅要抛下我和别人相亲结婚,还要去见季隶铭……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和季隶铭……”

  叶拙知道他喝醉了,敷衍着又解释了一遍。

  “我只是去一个活动,和季隶铭没关系。”

  路言意却像只听季隶铭三个字一样,口齿忽然清晰起来。

  “你为什么这几天会这样?是不是季隶铭和你说了什么?”

  叶拙疑惑地皱眉:“他会和我说什么?”

  路言意说叶拙反常,可他不知道,在叶拙眼里,路言意最近也足够反常。

  叶拙太了解路言意了。

  如果路言意真的放下季隶铭,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一提到季隶铭,就仿佛像踩了尾巴的猫。

  在综艺上生气发火直接走人,回到家里还把自己灌得伶仃大醉。

  路言意还是放不下季隶铭。

  正巧季隶铭也忘不掉他。

  他们是天打雷劈的一对。

  叶拙站在路言意身边,也免不了一起遭劈。

  他不躲,也躲不掉,那就干脆沉沦。

  要贱一起贱,谁都别丢下谁。

  叶拙手握在门把手上,随口安抚说:“有什么事回头再说,我真的要出去了。”

  但他低估了路言意喝酒后的自控力,也高估了路言意喝酒后的理智程度。

  他被拉着转过身的瞬间,整个大脑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贴在门上。

  残余着威士忌味道的唇舌欺上叶拙的嘴巴。

  第7章

  忽明忽暗的暮色止步于路言意肩上。

  金色残阳仿佛在路言意身上渡了一层闪光,周身和面容被逆光勾勒出轮廓,而表情却淹没在昏暗中。

  叶拙看过无数次这样站在光里的路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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