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死亡演武（1 / 2）

约旦此时已经没了力气，但是两边同时发起了进攻，他被夹在了中间。约旦不得不爬在一个弹坑中躲避两个方向同时飞来的子弹。幸运的是因为双方都山穷水尽的原因，并没有炮弹打来。整个战场上除了枪声也只有其他士兵的嘶吼，约旦趴在地上把脸埋进土里，他尽量不挪动自己的身体，以便没人发现自己在装死。

声音变得越来越近，并逐渐响起了许多金属碰撞的声音，两边应该已经开始肉搏了。一群杀红了眼的人，他们的眼里只有还站立着的对手，没有人在意趴在地上的约旦。

“救命啊”不知从哪传来的呼救声，传到了约旦的耳朵里，约旦悄悄的探出了头发现，他的面前有一个背对着自己的普鲁士兵正骑在一个英格兰兵身上捶打着，英格兰饼被打的满脸鲜血。约旦爬了起来，他的左轮手枪里还有三发子弹，全部射击在这个普鲁士兵身上。可他还没有起身，不知被谁用石头砸了脑袋，昏了过去。

约旦再度醒来时，战场上格外的安静，好像战斗已经结束了，他的脸上淌着鲜血，拿一下虽然下手很重但没有致命，约旦一边踉跄地起身，一边给自己的左轮手枪装着子弹。他爬出了那个弹坑，地上满是刚刚战斗死去的人。有一名普鲁士兵躺在地上呻吟着，约旦一瘸一拐的走到他面前拿左轮手枪结束了他的痛苦。或许他应该放那个可怜人一马，但是此时的约旦并不需要同情心这种东西。

约旦往前走去，还有几名同样命大的英格兰兵活着，他们在继续前进，虽然没有人指挥他们，但是他们依旧在“进攻”约旦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几名普鲁士兵从对面走了过来，他们显然有同样的想法，约旦率先举起了手里的枪，对面也举起了枪，几乎是在一瞬间双方同时有人倒地。约旦还站着，还有几名英格兰兵站着。那些普鲁士兵都倒了下去。

“我们赢了？”突然有人问到。

约旦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抽了起来，他扭头望去只看到尸横遍野，他们最终还是胜利了。不论如何，他们击溃了普鲁士军。约旦走到他刚刚打死的那个士兵面前，这张脸他认得，开战前约旦的小队就是与他接触的，他曾放了约旦一马，现在约旦把他置于了死地。

“太安静了。”有人感概到，不知为何整个战场似乎只剩下了他们，没有普鲁士的战俘，也没有英格兰的伤兵，只有这些仿佛被遗弃在战场的胜利者。

浓雾渐渐笼罩着辽阔的战场，约旦等人不知道该去向何处，因为四周都好像没有人一样。渐渐的一阵声音传来。

“我是一个可怜的异乡人。”

“穿行于这个悲伤的世界。”

“但有个地方没有疾病，没有痛苦。”

约旦循着声音走去，一棵被战火烧焦的苍天大树映入眼帘，这棵树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何它经历了这般战争的洗礼依然坚挺。许多人围坐在树下，他们穿着英格兰军的制服，看样子应该是友军。在他们的正中间站在一个人，刚才就是他在唱歌。

“我要去那里见我的父亲。”

“我要去那里，不再游荡他乡。”

“我只想要越过约旦河。”

“我只想回到家乡。”

约旦河吗，约旦嘀咕着这个和自己名字相仿的河流。传说在约旦河上一旁是天堂另一旁则是地狱。只要趟过约旦河就可以被洗理解脱罪恶。

本来约旦想要大喊一声我们胜利了然后抱着别人好好庆祝一番，但是他们都被这歌声感染了，约旦坐了下来，安静的听着。逐渐有更多的人围了过来，乔许也在人群中，不一会普鲁士军队也走了过来，但是他们没有再继续战斗，同样坐了下来。一起欣赏这个仿佛天上来的声音。

但很快，一些身穿深黑色太空作战盔甲，并且脸上也带着钢铁面具的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用手枪将面前的所有普鲁士士兵击毙。

“增援吗？”已经疲惫到耳鸣的约旦昏了过去，不过他的耳边全是普鲁士士兵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