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年少有为？（2 / 2）

“不能”

“拒绝的这么干脆，我说你啊，茫茫的宇宙里未知的恐惧和相识的同胞哪个更值得信任还需要我教给你吗？”

“同胞？如果联邦有把我们当成同胞，会在康米联盟正处于危机的时刻背刺吗？同胞会自相残杀吗！”

“我们的立场不同，但至少我们同为人类。”

“那你猜康米联盟深入宇宙这么多年，究竟是牺牲在外星种族下的战士多，还是牺牲在你们联邦手下的战士多。”

说着巴夫卡便愤怒的伸手揪下了冬妮娅胸口的勋章。

“你的家徽，图曼家族。在第二次太阳系开拓时期屠杀了一万名星舰工程工人，就因为立场不同，当他们怀着人类命运的伟大理想时，你们却在担心自己的优渥生活被普通人类夺走，这是何等的可耻！”

“首先，没人能保证自己的祖先不曾犯错，那场屠杀也不是我制造的，还有我们保护自己的财产这没有丝毫的问题，凭什么你们一句话就要夺走我们几代人的积累。”

“几代人的积累？你的曾祖曾曾祖乃至你的父辈，他们没一个人敢站出来说，我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辛苦工作挣来的，是通过劳动和创造价值获得的财富。”

“分工不同，巴夫卡，你懂不懂，有人在底下干活，就会有人在上面指挥。指挥的人总是要多获得一点才有指挥的动力，不然他只用想一个人的事好了。”

“你的意思是，指挥一万个人就要拿一万个人的工钱，吃一万个人的粮食？”

“你在抬杠，巴夫卡，高层本来就会享有更好的待遇，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所以我们才要战斗。”

巴夫卡拿起勋章在裤脚蹭了蹭，又把勋章给冬妮娅别了回去。

“你恨我是因为小时候被欺负过吗？富人家的小孩打过你？”

冬妮娅不会理解，因为她这种从出生便带有一种天然的优渥感，显赫的家世让她看不到真正的人间疾苦，成为舰长也仅仅是因为自己来自海军世家和那身为联邦将军的父亲。巴夫卡则是真正的穷人。

不，一开始不是。

巴夫卡的祖父就是他们刚刚提到遇难工人之一，他的祖父是康米联盟的行星舰队工程师，父亲是天王星港的工人。当时的地球上已经不再有国家这一称呼，取而代之的是康米联盟和麦卡联邦两大人类体系。当时的人类面对接踵而至的外星威胁不得以派出舰队发起远征，可联邦却在康米联盟主力舰队开拓第二星域时背信弃义，偷袭了留在太阳系搞建设的康米联盟人士。

引发战争，联盟不得以放弃了前线一切建设调转船头回太阳系和联邦决一死战。在许多人心中联邦此举不顾人类安危，险些将人类文明的未来葬送在太阳系。

“要我跟你说对不起吗？”

巴夫卡听着眼前这个女人说的话疑惑起来，她不会以为自己生气是因为她的什么举动得罪了自己吧。

“你在说什么？道歉是为什么，你以为这是小孩子吵架吗道完歉还是好朋友。”

“我是暴行者的后代，你是被害者的后代，我应该给你道歉。原谅我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身为一个军人你怎么想像个少女一样思考问题这么情绪化？你这舰长和军衔怎么来的。”

““我不知道啊，我们家族的孩子从成年之后就会被联邦政府配发海军尉官军衔，如果上过军校或者成绩优异甚至毕业后会直接配发校官军衔，我就属于后者。”

“还真是符合我对特权阶层的刻板印象啊我说，那你今年才多大？”

“23岁。”

“我的妈，你竟然和我同岁，几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