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一章 贾母去世(2 / 2)

“啊?我也要练?我这老胳膊老腿还练什么呀?”王嬷嬷一惊。

我看看,岁数大了些,但人很精神,给了她一本《葵花宝典》。

“外一有了行动,您也不能拖后腿啊。”

王嬷嬷战战巍巍打开书,第一句话差点让她背过气,上面写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这,这······”王嬷嬷说不出话来。

“这步就直接免了,别看难,但里面都是些用针线的功夫,充其量就是葵花点穴手废了些力气,不累,适合老年人强身健体的。”

王嬷嬷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因为我的内心还有些疑虑,不能完全的放开。平日贾府总是对北静王避而远之,贾政不我跟他亲近,我问为什么,他说说了我也不懂,他说了,我听了就是了。北静王对贾家来说是个神秘的人物。他一直想见我,可贾家让我一直躲避。

虽然他是真的爱黛玉,但还心有余悸,外一他另有图谋。黛玉岂不是狼入虎口。内心不安,生怕害了黛玉。

“黛玉,北静王对你怎么样,好吗?你要实话实说。”

“挺好的,真的。”

“你突然问这个干嘛?吃醋了?”黛玉娇羞地眨了眨眼睛。

“没,没什么。那就好!那就好!”

第章贾母去世

王夫人和薛姨妈商量了我的婚事,决定选个好日子把我们的婚事办了,宝钗打扮得珠光宝气。贾家需要一场隆重的喜气来换一换气场。

贾母刚醒过来,说了与宝钗结婚的事,我闹着非林妹妹不娶,贾母面漏难看,竟无言以对。

“你们既然使了人家的钱,为什么还不让林妹妹跟我完婚。”

贾母和众人觉得理亏。

“好,林姑娘,就林姑娘。”贾母自知理亏,也都缄默寡言。

贾母慌称黛玉挺好,要给我俩举办婚礼,我心里只想着林妹妹,吃了点就脑袋晕晕沉沉,加上对黛玉的思念,口里情不自禁地说出林姑娘的名字。

贾母和王夫人看到我如痴如醉地样子,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林姑娘死去的消息。

“黛玉,黛玉!”我重复着。

“黛玉,黛玉!”房间里回想着黛玉的名字。

黛玉之前和我说他和北静王去京城了,会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我,或者就是见不到了。

北静王见我们有时相见,也颇有些吃醋,这样藕断丝连也不是办法,我甚是寂寞,魂不守舍,来到落寞的潇湘馆,独自徘徊在园中,看着每一本书,林姑娘、母亲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她们都走了,都走了。

不知什么时候被贾母和王夫人叫醒,她们严厉地训斥了丫鬟袭人等人:“看好你们小爷,以后在不许他来这种地方,知道了吗?”

我再看看潇湘馆,已经是满地狼藉,竹子没过了我的视线,荷塘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和宝钗的婚事如期而至,金币洒向了人群,小孩快乐地捡着钱,灯红酒绿中,热闹了一天。

次日,贾母说她的心事了了,贾母脸色憔悴,晕倒了,大家都很吃惊,鸳鸯把老太太扶进了屋里照顾,贾母躺在床上,在昏暗的灯光下,说她该走了。

“老太太您去哪?”鸳鸯以为老太太在开玩笑。

“我的身体快不行了”

“您可别瞎说呀,您是老寿星,您走了我们怎么办?”“我自己什么样我清楚。”

鸳鸯躺在贾母怀中抽搐了,贾母慈爱地抚摸着鸳鸯的头:“我也只是一个老废物罢了,只是我走了,贾家又要乱了。”

又是一天,天刚蒙蒙亮,贾母唤鸳鸯过来,贾母咳了血,病情严重。鸳鸯慌了,没了主意,马上告诉了老爷夫人,王夫人马上把大家召集一起,请了薛神医。

贾母神志不清,昏迷三天三夜,丫鬟昼夜守护,园中灯火通明。

零点左右,“老太太醒了!老太太醒了!”突然,鸳鸯的一声划破了夜的沉寂。

贾母恢复了神志,让鸳鸯召集大家,表明了自己快不行了,贾家一片哀嚎。贾母把每个人都拉倒了身边,嘱咐了一番。

让李纨好好带着兰儿,贾家不会抛弃他们母女,跟贾琏说明要好好跟王熙凤过日子,少到外边找女人。

到了王夫人的时候:“你的目的达到了,金玉良缘成了,你赢了。”

贾母当着大家的面,把财产分了:“贾赦和贾珍,你们有地租,你们总说我偏向,但我在大事方面,我不亏欠谁,你们有了这个铁饭碗,只要妥善经营,够你们吃几辈子的了,贾政也是我的儿,我不分你什么,但你有个官做,也可以了,贾琏和王熙凤,你们这么多年,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为贾家出了不少力,当然你们的收入也不菲,李纨和兰儿也对我不错,孤儿寡母也不容易,我分她们一些,剩下的就都是宝玉他们的,估计有十万两左右。”

大家哭成一片,贾母嘱咐大家要互帮互助,要团结起来。

嘱咐完,贾母让大家退下,单独留下了我和宝钗。

“你们两口子不要总打架了,贾家不比当年了,拿着这些钱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我还在盘算着这笔钱怎么花,精神有些溜号。贾母让宝钗退下,想单独跟我说几句话。

“我这一生没亏欠过谁的,一生既不能从善,亦不能为恶,但唯独黛玉是我的心病。为了贾家修建大观园,耗尽了她的钱,结婚的事情,为了家族的利益,我骗了你,也害了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贾母老泪纵横。

“我给你的钱,一半是你的,一半是黛玉的,你一定要交给她,这是贾家欠她的。”

“老太太,给她,烧给她吗?是不浪费了?让活着的人用吧。”

“死猴崽子,到现在你还骗我?”

“我,我哪里骗你?”我有些心虚。

“你还瞒我不成,那天我在你屋里看见一个手帕,上面是她的字体。”

“老太太,你怎么知道什么都知道。”我支支吾吾。

“傻孩子,没有父母不盼着子孙好的,好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幸福,你幸福就罢了,我也该赶去向老祖宗那谢罪了。”

“宝玉,黛玉。”她轻叹着,在唏嘘中似乎带着对命运呐喊与不甘,贾母用尽最后的力气握住我的手,又猛地松开手,她走了,安详地走了,嘴角带着几丝诡异的笑。

她在笑什么呢?除了我,大家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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