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是非24（1 / 2）

赵文果也懵了：“许大人，我瞒你什么了？”

许川道：“烈关是不是你的人，我不知道，但舒火一定是你的人。”

赵文果愕然。

“一个被人嘲笑的浪荡子，怎么会穿军靴？”

“偷得，借的？”

“他的脚步很稳，眼神很锐利，但是又不轻易看人。”

“他明明是出色的斥候！怎么可能是赌徒呢？”

许川道：“烈关，和舒火都是你的人吧？”

赵文果突然有些害怕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的眼神好像能将他看透。

“所以，赵文果大将军，事实的真相，到底又是什么？”

.....

一个被称为“东陆雄将”的肱股之臣，一个被八方妖域都敬重的将军，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呢？

大将军府是五进的院子，在大将军府的最后，有一间门都一进积灰了的别院。

赵文果看了一眼许川，指了指这件积灰的院落，随后身体化作虚无，消失不见。

荒凉，萧索，冷。

这是许川对大将军府最后一片空间的印象。

因为赵文果指了指这间别院的门，所以许川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但看起来像紧锁一样的大门，却嘎吱一声，悄然推开。

院落里倒是比门外干净，但是萧索更甚，墙壁上是一块又一块颜色不一的白粉，房柱以被腐化，房瓦也被风化的严重。

许川不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反正鬼使神差的，就跟着赵文果来到这。

“进来吧，小伙子！”

门内传来一道苍老的嗓音，但语气却是丝毫不容置疑。

许川如是照做。

“嘎吱”

推门而入，眼前是一张床，床上做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我是赵文果，真正的赵文果！”

许川背上渗出了冷汗。

他是赵文果，那方才的人又是谁？

“坐吧！就坐地上，这地不脏。”

的确，水墨石做的地板，晶莹剔透，价比黄金，许川只在北陆妖庭的皇宫里见过。

“方才接待你的人是我表弟，赵文通。”

许川心中更加骇然，赵文通不是已经死了吗？那死的又是谁？

但许川满心的疑问，却不敢问出一句。

“东陆天下，一直都是白慕遮的天下，这事，你怎么看？”

许川心门擂鼓，白慕遮是东陆妖域万年的妖主，未尝苦境啊！八方妖域一共也才七个未尝苦境的妖王，一个不尽悠境的妖王，我难道还能造反吗？

而且，传说之中的五帝钱中的东方帝钱，也是在白慕遮手中，她身上还有无数的宝物，就连她的妖相本身，都是被此方妖域承认的共主。

许川颤颤巍巍道：“我只是个流离之人，寄人篱下，不敢饶舌！”

已经是老人模样的赵文果发出可怖的笑声，像是木匠拉袍子一样，他的身体状况看起来应该很不好了。

“东陆是白慕遮的天下，但是这近万年来，我为东陆付出了太多。”

“白妖主信任我，从她一登基开始，我就是前锋将军，后来做都尉，知府，大将军..许川，我对白妖主的忠诚，和对东陆的忠诚，是你无法想象的。”

“但是我太老了，我只是个下川虚境的妖，活不过万年之岁。”

“万年时光，实在匆匆。”

许川现在才二十五岁，万年对他来说遥不可及，许梦曾经摸着许川的头道：“我儿愚鲁，若千岁无忧，我也无憾！”

看着眼前这“风烛残年”的老人，许川内心也和这间别院一样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