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密谋(1 / 2)

“孤今日前来的确是有事商量的。听说孤不在京城的日子里,你家有喜事了,这不前来讨一杯喜酒吃吃。”看着这个年纪轻轻的帝王用温声的言语质问自己,沈元昌也是不卑不亢的对君王行礼,慢声娓道:“圣上那里的话,这门婚事是天家赐的,嫁于怀王只是为牵制于他,实则为朝廷圣上的眼线。”

“原来是眼线啊,这不差一点就没了,得幸亏我赶的早啊。你是一代老臣,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哥哥心思缜密,这官家赐的婚他自己是无法退掉的,换个法子不也一样的嘛。我听闻令女郎说太傅最是忠君报国的臣子,原来爱卿在家这般敦敦教诲子女啊,真是煞费苦心了。”

“臣是大昱的臣,自是效忠大昱,保大昱的王。”

“也是啊,太傅乃是大昱朝中的一股清流,自太祖建国后你是敬业职守官职,让孤也很是看重你的能力。话说你膝下就一个孙女,这般远嫁,若是日后你要是病重了,见你恐不易啊。不巧啊,我听得我那嫂嫂一些事。这怀王妃是一个心大的人,虽说多年无子嗣可也是为怀王纳了美妾,只是美妾们就是无福消受怀王的宠幸啊,不是消香玉损就是死于非命。哎,真是可惜了。”

沈元昌是知晓圣上所说的情况,可惜啊,这的下了一番死棋,不知下一步该要如何走了。“多谢圣上的提醒,木已成舟,已是不可追矣。既然太后指婚,就算是死,她也要嫁。”

“孤知道沈太傅为大昱的牺牲,何尝不是心中感到心痛啊。得如此纯臣,是孤的荣幸啊。孤还有事,就不留饭了。”

“那老臣恭送陛下。”

马车内,王越有些疑惑,谢瑾松知道他是在疑惑什么事情,“孤知道,沈太傅在得知孤已经病重后,太后主持大局他很是不满,赵太后主持的赵家的局对他沈家一族恐是不利呀,就把这目光打在我的怀王那里了。”

“那为何还要救沈家娘子,沈娘子可是怀王与沈太傅的引线人。”见王越不解,谢瑾松只是提醒道:“所以赵太后这婚赐的好啊,怀王不喜欢有些人或事过赵家的手,不然会犯病。”

王越忽然明白了圣上的用意,圣上来私访沈府原来是离间他们。

在淮州,怀王府的书房紧闭,外有重兵把守。“见过王爷,今日探子得到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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