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蒲家军扩编!(1 / 2)

【兄弟们,不懂就问这是什么?】

蒲涯躺在床上刷手机,看到一条钓鱼佬的求助贴。

点进去,看到楼主配图了一张鱼钩钓起,打着马赛克的红色物体。

下方很多人跟帖回复。

【你怎么知道我钓上了花鲢?】

【钓鱼佬特有的赛博迷路。】

【楼主这钓的啥?去找个庙拜拜吧!】

【找屁庙,先报案好吗!】

这图片背景有点眼熟啊……

莫名熟悉的河道……

忘记了呢!

蒲涯手指敲击屏幕,跟着凑热闹发表评论。

【楼主能钓上来各种东西,除了鱼。】

确认发送!

蒲涯抱着手机笑嘻嘻翻身。

连续调查几天,再铁的身体也扛不住,人类肉身是有极限的。

至少目前自己还做不到大喊出“我不做人啦”的豪言壮语。

从对付完无皮血尸那天算起,已经整整过去一天。

和黄日升约好的到岗日期也是今天。

结果一不小心就睡过头,没有按时赴约。

便在这时。

蒲涯看到聊天软件弹出了好友添加请求,备注姓名【饶苗苗】。

对于这个消息,他倒是丝毫不觉得意外。

种子终于开花结果了呢。

饶苗苗主动联系,就说明她理清楚了一些事,准备分享情报。

同意好友请求,饶苗苗发过来的第一条消息是:

【蒲先生,方便电话联系吗?】

蒲涯直接拨了回去,没有等待,饶苗苗就接听起来:“您好蒲先生,昨天晚上我情绪不稳定,许多事情没讲清楚。

“到家后我想了很久,回忆起了其它细节,想和你说明。

“还记得我和你说,凶手其实还没死吗?”

蒲涯打着呵欠:“记得。”

“他确实没有死,新闻应该也没有错。”

“怎么说。”

电话那头的饶苗苗深吸口气:“马民安身亡后半个月,有位驱魔人到我家面馆找过我。

“只是当时我浑浑噩噩,没有太在意。

“今天白天,我费了很长时间去看几年前的店里监控,好不容易才找到录像。

“那位驱魔人戴着帽子与口罩,就好像不希望别人认出来一样。

“但是……

“我绝对不会认错那张脸,他就是那个姓金的凶手!”

这确实是个不得了的消息。

新闻报道的凶手死亡日期,和马民安相距不过一周。

偏偏饶苗苗指认他现身的时间,案发后半个月。

时间线存在偏差,很难不让人关注。

蒲涯收敛笑意,正色提问:“你确定是半个月吗?”

“我确定!”饶苗苗咬语气强硬:

“那可是……民安的忌日啊!我怎么可能记错?”

蒲涯道:“很关键的情报,我会着手去调查的。”

饶苗苗连忙跟道:“蒲先生,还有一件事。看完监控,我联系了以前的同事,询问她们有没有见过类似特征的人。”

蒲涯挑眉:“然后呢?”

“然后,找到了。”饶苗苗咬牙切齿,满是恨意:

“与其说是找到了,倒不如说是那人根本没想跑。

“还是酒吧常客,每晚准时出现,并且照常享有原来办理的vip,畅通无阻!

“呵,这混账东西,害死民安,还敢大摇大摆地回到那个地方,而我居然隔了这么久才知道……”

蒲涯脸面并无表情波动,心里却乐开花。

从最初,他就把酒吧列为调查点,碍于找不到切入线索,一直延后行动。

现如今,兜兜转转一大圈。

居然从饶苗苗这取得了突破口。

他有一种预感。

找到这名凶手伪装成的驱魔人。

头发灵体一事就能彻底了结。

蒲涯瞟了眼天花板上爬满的头发。

头发灵体还在不亦乐乎地捣鼓狮子玩偶,颠来倒去地搓揉。

就要告一段落啊……

还挺舍不得的。

毕竟。

帮灵体梳头发能收获到的新奇满足感,是给人类梳无法得到的。

话虽如此。

事情还得照办。

蒲涯向饶苗苗致以郑重感谢:“你的这通电话对我帮助非常大,我现在就出发调查。

“谢谢。”

饶苗苗忽地没来由问道:“蒲先生,如果你找到了那个人,并且确定了他就是凶手,你会怎么做?”

这是个好问题,蒲涯遵循内心真实想法,一五一十表明立场:“这得看情况,假如凶杀案涉及到灵体,那我作为驱魔人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反之,超出职责范畴,就不是能插手的了。”

“没事没事,我不会责怪您。有人愿意重新调查民安的事,其实我很感激。”饶苗苗话语停顿,下定了某种决心,柔弱声线铿锵有力补全未完成的句子:

“您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不可以。”蒲涯想都没想便拒绝她。

饶苗苗有点着急:“我没有别的请求,只希望看到该死的人,得到他该有的下场。

“我知道驱魔人行事一般要避讳我们这些普通人,但是一想到民安的冤案今日可能有个说法……我实在不想继续逃避面对。

“哪怕您由于身份,无法处理真凶,我保证不会做出任何出格举动,妨碍到您。

“拜托了!”

末尾处声线发抖,似是憋着泪水。

蒲涯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饶苗苗咬牙硬气的模样。

也许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还得深深鞠上一躬。

可即便如此。

“规矩就是不行,我不能带你去。”

“这样啊……”饶苗苗像是脱力般喃喃,失望里夹杂着许多生无可恋之感。

“不过呢……”蒲涯狡黠一笑,双眼眯起像只狐狸:

“你可以自己去,酒吧又没规定离职员工不许返回。”

“啊?”饶苗苗一开始没有理解,随后立马明白,声音门沉,用手捂住嘴,支支吾吾:

“谢、谢谢!”

“我半小时后到。”

蒲涯挂断电话,从床上坐起,拎起外套披挂在身。

听筒吊坠他一直贴身携带,睡觉也不会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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