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人心惶恐滩31(2 / 2)

“大世子才德兼备,对百姓秋毫无犯,何谈废世子一说,老臣也没听说过。”

“奴才翻阅了记录,大世子是在大王妃临终前,王爷册立的,并备注为唯一继承人。

请问王后,王爷的遗嘱在何处,让我们瞻仰一下,废世子和立继承人这样的大事,我们内阁首辅怎么没有得到消息。”

“就是,我陪王爷温泉泡了三天也没听说过。”

“就是。”

窦娥急着喊道:

“王爷是口述遗嘱的。”

萧炎义走到人前,问道:

“请问,王爷口述的时候还有谁在?”

“我和四王爷。”

“就你们两人,没有其他人?”

“没有,就我们两人。”

“那么你们两人孤男寡女在病重的王爷床前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是不是你们合伙杀了王爷?”

萧炎义怒吼道。

赵恒信在一旁瞧着,愈来愈怒,纵声喝道:

“小子,过来纳命罢!”

这几个字轰轰入耳,声若雷震。萧炎义愕然回头,道:

“怎么?”

赵恒信大声道:

“你明知王爷已死,却将一切罪过全都推在我们的身上,如此恶毒,岂能饶你?老和尚今日要开杀戒。你是自裁呢,还是非要老和尚动手不可?”

萧炎义心下踌躇:“我看你是花和尚吧,罪魁祸首遭了应得之报,原是极大喜事,可是从此无人对质,真相反而不易大白,那便如何是好?”

正自沉吟,赵恒信踏上几步,右手向他头顶抓将下来,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

曹楠喝道:

“是龙爪手,不可大意!”

萧炎义身形一侧,轻飘飘的让了开去。赵恒信一抓不中,次抓随至,这一招来势更加迅捷刚猛。萧炎义斜身又向左侧闪避。赵恒信第三抓、第四抓、第五抓呼呼发出,瞬息之间,一个灰袍王爷便似变成了一条灰龙,龙影飞空,龙爪急舞,将萧炎义压制得无处躲闪。猛听得嗤的一声响,萧炎义横身飞出,右手衣袖己被空性抓在手中,右臂裸露,现出长长五条血痕,鲜血淋漓而下,手下徒弟众喝彩声中,却夹杂着一个少女的惊呼。

萧炎义向惊呼声来处瞧去,只见柳贞慧神色惊恐,叫道:

“四爷,你……你小心了。”

萧炎义心中一动:

“这媳妇对我倒也真好。”

赵恒信一招得手,纵身而起,又扑将过来,威势非凡。这路抓法快极狠极。

萧炎义生平从未见过,一时无策抵御,只得倒退跃开,这一抓便即落空。

赵恒信龙爪手源源而出,萧炎义又即纵身后退。两人面对着面,一个扑击。

一个后跃。赵恒信连抓九下,尽皆落空。两人始终相距两尺有余,虽然赵恒信连续急攻,萧炎义未有还手余地,但两人轻功上的造诣,却极明显的分了高下。

赵恒信飞步上前,萧炎义却是倒退后跃,其间难易相去实不可以道里计,赵恒信始终赶他不上,脚下自早已输得一败涂地。萧炎义只须转过身来奔出数步,立即便将他遥遥抛落在后了。

其实萧炎义不须转身,纵然倒退,也能摆脱对方的攻击,他所以一直和赵恒信不接不离,始终相距在二三尺间,乃在察看他龙爪手招数中的秘奥,看到第三十七招时,只见他左手疾扑而前,使的又是第八招拿云式。他第三十八招双手自上而下同抓,方位虽变,姿式却和第十二招抢珠式相同。

这些招式的名称,萧炎义自是一无所知,但出手姿式,却每一招都看得分明,记得清楚。

原来那龙爪手只有三十六招,要旨端在凌厉狠辣,不求变化繁多。赵恒信中年之时曾数逢大敌,但只要使出这龙爪手来,无不立占上风,总是在十二招以前便即取胜,自第十三招起,只是自己平时练习,从未在临敌时用过,这一次直使到第三十六招,仍未能制服敌人,那是生平从所未有之事。到第三十七招时,已迫得变化前招,寻思:

“这小子不过轻功高明,身形灵便,一味东躲西闪而已,倘若当真拆招,未必挡得了我十二招龙爪手。”

萧炎义这时却已看全了龙爪手三十六式抓法,其本身虽无破绽可寻,但内功心法却能在对方任何拳招中造成破绽,只是心下踌躇:

“此刻我便要取他性命,亦已不难,但少林派威名赫赫,我若在天下英雄之前将他打败,王府颜面何存?可是要不动声色的叫他知难而退,这人武功高明得太多,我可无法办到。”

正感为难之际,忽听赵恒信喝道:

“小子,你这是逃命,可不是比武!”

萧炎义道:

“要比武……”

赵恒信乘他开口说话而真气不纯之际,呼呼两招攻出。萧炎义纵身飘开,口中说话继续接了下去:

“……也成,要是我赢得大师,那便如何?”

这几句话中间语气没半分停顿,若是闭眼听来,便跟心平气和的坐着说话一般无异,决不信他在说这三句话之间,已连续闪避了赵恒信的五招快速进攻。

赵恒信道:

“你轻功固是极佳,但要在拳脚上赢得我,却也休想。”

萧炎义道:

“过招比武,谁又能逆料胜败?晚辈比大师年轻得多,武艺虽低,气力上可占了便宜。”

赵恒信厉声道:

“要是我在拳脚之上输了给你,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萧炎义道:

“这个可不敢当!晚辈输了,自然听凭大师处分,不敢有半句异言。但若侥幸胜得一招半式,便请自动退出。。”

赵恒信道:

“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萧炎义心念一动,已有了主意,说道:

“少林派龙爪手三十六招没半分破绽,乃天下擒拿法中的无上绝艺,只不过大师练得还有一点儿不大对。”

赵恒信怒道:

“好罢!你要是破解得了我的龙爪手,我立即回少林寺,终身不出寺门一步!”

萧炎义道:

“那也不必!”

两人如此对答之际,四周众人彩声如雷,越来越是响亮。

原来两人口中说话,手脚身法却丝毫不停,只有愈斗愈快,但说话的语调和平时一模一样,绝无半点停顿气促。当赵恒信说

“你轻功固是绝佳”

这句话时。呼呼连出两招,说

“但要在拳脚上赢得我”

那句话时,左手五指急抓而下,说到

“却也休想”

时,语音威猛,双手颤动,疾拿三招。两人边斗边说,旁观众人的喝彩声始终掩盖不了二人的语音。

萧炎义最后说到

“那也不必”

时,陡然间身形拔起,在空中急速盘旋,连转四个圈子,愈转愈高,又是一个转折,轻轻巧巧的落在数丈之外。众人只瞧得神眩目驰,若非今日亲眼目睹,决不信世间竟能有这般轻功。曹楠自负轻功举世莫及,这时也不禁骇然叹服。

萧炎义身子落地,赵恒信也已抢到他的身前,却不乘虚追击,大声道:

“咱们这就比了吗?”

萧炎义道:

“好,大师请发招。”

赵恒信道:

“你还是不住倒退么?”

萧炎义微微笑道:

“晚辈若再倒退半步,便算输了。”

他们个个见多识广,眼见赵恒信的龙爪手威猛无涛,便要接他一招,也极不易,萧炎义武功虽然了得,但就算能胜,总也得在百余招之后,攻守趋避,如何能不退半步?均觉这句话说得未免过于托大。

只听赵恒信道:

“那也不必!赢要赢得公平,输也要输得心服。”

一言甫毕,喝道:

“接招!”

左手虚探,右手挟着一股劲风,直拿萧炎义左肩缺盆穴正是一招拿云式。

萧炎义见他左手微动,便已知他要使此招,当下也是左手虚探,右手直拿对方缺盆穴。两人所使招式一模一样,竟无半点分别,但萧炎义后发先至,却在一刹那的相差之间占了先着。赵恒信的手指离他肩头尚有两寸,萧炎义五根手指已抓到了赵恒信的缺盆穴上。赵恒信只觉穴道上一麻,右手力道全失。萧炎义手指却不使劲,随即缩回。

赵恒信一呆,双手齐出,使一招抢珠式,拿向萧炎义左右太阳穴。萧炎义仍是后发先至,两手探出,又是抢先一步,拿到了赵恒信的双太阳穴。这太阳穴何等重要,在内家高手比武之际,触手立毙,无挽救的余地。但萧炎义手指在他双太阳穴上轻轻一拂,便即圈转,变为龙爪手中的第十六招捞月式,虚拿赵恒信后脑风府穴。

赵恒信被他拂中双太阳穴时己是一呆,待见他使出捞月式,更是惊讶之极,立即向后跃开半丈,喝道:

“你……你怎地偷学到我少林派的龙爪手?”

萧炎义微笑道:

“天下武学殊途同归,强分派别,乃是人为,这路龙爪手的擒拿功夫也未必是贵派所独有。”

心中却也暗暗佩服,

“这龙爪手如此厉害,必是经少林派数百年来千锤百炼,实己可说是不败的武功,我若非也以龙爪手与他对攻,要以别的拳法取胜,确也当真十分艰难。何况我所学过的拳法掌法,比之少林派中的二三流人物尚且不如,怎及得上这位少林大师?”

赵恒信低头沉思,一时想不通其中道理,说到这龙爪手上的造诣,便是师兄也均及自己不上,何以这少年接连两招,都能后发先至,而且出招的手法劲力、方向部位,更是稳迅兼备,便如有数十年苦练之功一般?

他呆呆不语,大殿上千余人的目光一齐凝注在他脸上。适才两人动手过招,倏忽两下,便即分开,除了第一流高手之外,余人都没瞧出谁胜谁败,只是眼见萧炎义行若无事,赵恒信却皱起眉头苦苦思索,显然优劣已判。

赵恒信突然间大喝一声,纵身而上,双手犹如狂风骤雨,捕风式、捉影式、抚琴式、鼓瑟式、批亢式、虚式、抱残式、守缺式,八式连环,疾攻而至。张无忌神定气闲,依式而为,捕风捉影、抚琴鼓瑟、批亢虚、抱残守缺,接连八招,招招后发而先至。赵恒信这八式连环的龙爪手绵绵不绝,便如是一招中的八个变化一般,快捷无比,哪知他快萧炎义更快。每一招都占了先手。赵恒信每出一招,便被逼得倒退一步,退到第七步时,抱残式和守缺式稳凝如山般使将出来。这两式是龙爪手中最后第三十五、三十六式的招数,一瞥之下,似乎其中破绽百出,施招者手忙脚乱,竭力招架,其实这两招似守实攻,大巧若拙,每一处破绽中都隐伏着厉害无比的陷阱。龙爪手本来走的是刚猛路子,但到了最后两式时,刚猛中暗藏阴柔,已到了返璞还真、炉火纯青的境界。

萧炎义一声清啸,踏步而上,抱残守缺两招虚式一带,突然化作一招拿云式,中宫直攻而入。

赵恒信大喜,暗想:

“终于你着了我道儿。”

眼见他一条右臂已陷入重围,再也不能全身而退,当下双掌回击,陡然圈转。呼的一响,往他臂弯上击了下去。赵恒信是有道高僧,见这少年精通少林武艺,生怕他和本门确有渊源,何况先前数招中他明明已抓到自己重穴,都是有意缩手相让,因此这一招便也没下杀手,只求将他右臂震断便算。岂知双掌掌缘刚和他右臂相触,突觉一般柔和而厚重的劲力从他臂上发出,挡住了自己双掌下击。便在此时,萧炎义右手五指也己虚按在赵恒信胸口膻中穴的周遭。

在这一瞬之间,赵恒信心中登时万念俱灰,只觉数十年来苦练武功、称雄江湖,全成一场幻梦,点了点头,缓缓说道:

“施主比和尚高明得多了。”

左手抓住右手的五根手指,一施劲力,正要将之折断,突觉左腕上一麻,劲道全然使不出来,正是萧炎义的手指在他手腕穴道上轻轻拂过。只听他朗声说道:

“晚辈以少林派的龙爪手胜了大师,于少林威名有何妨碍?晚辈若非以少林绝艺和大师对敌,天下再无第二门功夫,能占得大师半点上风。”

赵恒信在一时愤激之中,原想自断五指,终身不言武功,听他如此说,但觉对方言语行事,处处对本门十分回护,若非如此,少林派千百年来的威名,可说在自己手中损折殆尽,自己岂非成了少林一派的大罪人?言念及此,不由得对他大是感激,眼中泪光莹莹,合十说道:

“施主仁义过人,老衲既感且佩。”

萧炎义深深一揖,说道:

“晚辈犯上不敬,还须请大师恕罪。”

赵恒信微微一笑,说道:

“这龙爪手到了曾施主手中,竟然能有如此威力,和尚以前做梦也料想不到,日后有暇,还望驾临敝寺,和尚要一尽地主之谊,多多请教。”

本来武林中人说到请教两字,往往含有挑战之义,但赵恒信语意诚恳,确是佩服对方武术,自愧不如,有意求教。

萧炎义忙道:

“不敢,不敢。少林派武功博大精深,晚辈年幼浅学,深盼他日得有机缘求大师指点。”

他这几句话发自肺腑,也是说得恳切之极。

赵恒信在少林派中身分极是崇高,虽因生性纯朴,全无治事之才,在寺中不任重要职司,但人品武功,素为僧众推服。少林派中自以下见他如此,既觉气沮,对萧炎义顾全本派颜面也是暗暗感激,都觉今日之事,本门是决计不能再出手向他索战的了。

“不知施主尊姓大名?”

“晚辈萧炎义。”

“您是义王,奄奄一息的义王。”

赵恒信很诧异。

“正是,吃了小菜身体恢复了五六成,刚刚跟你打一架,估计要回到起点,你能不能护送我到芒砀山……”

话音未落,萧炎义眼前一黑,往后一倒,柳贞慧赶紧飞身过去,抱着还没倒到地上的萧炎义。

大殿一片混乱,窦娥一看,把出匕首,对着赵风龙就刺,众人大惊失色,赵恒信手一抬,手指上的戒指飞出,击穿了窦娥的太阳穴,当场毙命。

柳贞慧和曹楠一人摸一个手的脉搏,对视一眼,赶紧背着萧炎义往外跑。

赵恒信赶紧跑到柳贞慧前面给她开道。

柳贞慧背着萧炎义飞上马车,蒙将军前面开道,曹楠快马加鞭赶着马车,赵恒信自责的跟在后面。

经过二人联手三天三夜不间断的扎针,总算从鬼门关把人给拉回来了,两人靠在床边欣慰的呼呼大睡。

取穴部位,扎针手法,以及扎针顺序,搓、捻、提、拉,补、泻、迎、随都特别复杂,是很难掌握的两种。

萧炎义发出一声喘息。这喘息又急又长,就好像是已经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突然回魂了一般。

接着萧炎义缓缓的掀开了眼皮,醒了过来,只是四肢依旧僵硬,口齿也像中风一般,不听使唤,说不出话来。

蒙将军等人又惊又喜,又是哭又是笑,如何都没想到萧炎义竟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四爷,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柳贞慧着眼眶跪坐在萧炎义身旁,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萧炎义低头吻住了鲜艳的唇,缠绵厮磨,采撷着令人心醉的甜蜜。

柳贞慧她忘了一切,情不自禁的回吻,他霸道的占有欲慢慢不那么反感,这么一个男人,有颜有肉,腹黑冷酷,霸道又温柔,还真是合她的胃口,她确实很喜欢。

许久,萧炎义松开了她,望着她绝艳清丽的容颜。

柳贞慧小脸一红!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浑身顿觉酥酥的,痒痒的!

让她情不自禁将双手攀上他脖颈,慌乱搂着。双眼暧昧的望着他,回应着这个激烈的吻。缠绵,悱恻!

这种少女怀春的悸动是柳贞慧从未体验过的。哪怕第一次见萧炎义,她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柳贞慧被亲得嫩脸滚烫,血液沸腾。

好害羞。好刺激!

萧炎义右手扣着柳贞慧后脑勺,左手插入她发缝捧着小脸,撬开她洁白的贝齿,啃着娇嫩的红唇,逐渐深……入。

这张红嫩的小嘴,初次见面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今天他又亲上了!

殊不知,原本只是想浅尝而止的吻,一亲上却一发不可收拾。怎么都亲不够!

这一刻,他兴奋的血液中甚至沸腾着压抑不住的生理反应!

该死的!这是怎么了?这张小嘴怎么越亲越甜,越亲越舍不得松开?

广大观众们见两人深情热吻,尖叫连连!

曹楠更得面目狰狞,咆哮大喊:

“王妃!你别太过分!”

萧炎义听着叫嚣声,脸色瞬间暗沉。

他双手捧着柳贞慧的小脸,侧身挡住,尽量不让任何人看见他怀中的美人儿!

蒙将军一个招手,十几个暗卫突然闪现,挡在曹楠面前,瞬间便让他什么都看不见。

那是……

柔软地,细腻的,带着微微的凉意和温润地,人的嘴唇。脑海中一片空白,楚玉几乎整个人都傻了。

他两度为人,还从没给人占过这么大的便宜……思考能力瞬间被抽离,过了好一会儿,对方的嘴唇依旧贴着她的,并不曾如何用力,仅仅是唇与唇的触碰,一束马尾正巧垂在两人之间,细柔的柳叶贴在她颊侧,微凉的头发更让她感到自己脸颊火烫。

唇才一触碰,萧炎义便直觉地感到与方才的不同,唇与是缠绵碾磨,反而多了一线侵略的意味。

舌尖探出形状优美的嘴唇,仔细描绘她唇瓣的形状,过了片刻便果断地撬开她的嘴唇,试图更加深入。

柳贞慧紧咬牙关,萧炎义也不着急,他好整以暇地亲吻着,舌尖灵活地扫过她的齿列,骚扰得她忍无可忍想咬人时又及时撤回,曼斯条理地舔吮她的唇瓣。

柳贞慧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好像要沸腾起来,她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本能地抵抗,全身的感觉都仿佛集中在了唇畔齿颊,被亲吻时便有火焰蔓延开来,连牙齿都好像有了触觉,微微地发麻发痒。

萧炎义再一次离开时,两人的呼吸交错着吹拂在对方脸上,吹起暧昧麻痒的热潮,嘴唇挨得很近,不到半寸距离,只要稍稍低下头,便会又贴在一起。

擎住她的后颈,迫着她,抬起了头,低头,疾风暴雨,吻了上去。

她傻了,还没反应过来,萧炎义却辗转着,舌头舔了她的唇,诱惑着,温软的带着香醇的气味。

萧炎义舌尖舔过,却笑了,眯着眼,低头,使劲吮吸起来。柳贞慧急得满头大汗,萧炎义的指在她腰间,却越攥却深,固执骄傲着不放手。

他心中一团火热,有种滚烫的欲望无法排解,渴求着,想要撬开她的齿,右手握住了她的黑发。

柔软的,像绸缎一般的,却镶嵌着一只怒放的……蝶。

冰冰凉凉的,水晶。

他一瞬间,松了手,脸色惨白。

夜,静悄悄的,静的有些彷徨。蒙将军和曹楠等人都退出房间,房间里就剩下两人。

柳贞慧侧着身子的躺着,萧炎义从背后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痴迷的亲吻着她的发丝。

两个人又开始亲吻缠绵。两件内衣从床上滑落到地上,四只脚在交错蠕动,刚才上边还是男人的脚,转眼工夫女人的双脚又在上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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