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84章187(1 / 2)

 谢晏宁见陆怀鸩似在走神,心生不悦,遂掐住了陆怀鸩的下颌,并以舌尖磨蹭着陆怀鸩的唇缝,诱使陆怀鸩开启了唇齿。

 齿面一被碰触,陆怀鸩即刻回过了神来,方要回应谢晏宁,竟陡然被谢晏宁掀翻于地。

 谢晏宁跨坐于陆怀鸩的腰身之上,居高临下地盯着陆怀鸩,责问道:“你适才所思为何?”

 陆怀鸩并不想将自己欲要去南风馆之事向谢晏宁坦白,故而,只道:“弟子生恐师尊此去渡佛书院出了差池,又觉自己太过无能。”

 谢晏宁已然发现陆怀鸩的眼神有些微闪烁不定,陆怀鸩明显有事隐瞒于他。

 他并不戳穿,继而温言道:“怀鸩,你明知自己的修为不如本尊,却每每挡于本尊面前,本尊如若出了差池,你怕是无法安然无恙,你为何总是想到本尊,从不顾及自己?”

 陆怀鸩捉住了谢晏宁的右手,虔诚地亲吻着手背:“师尊曾言自己乃是槲寄生,须得从弟子身上吸收养分,方能存活,但于弟子而言,弟子才是槲寄生,而师尊则能给予弟子养分,倘若失去了师尊,弟子这株槲寄生将遭受灭顶之灾,是以,守住作为养分提供者的师尊才是至关紧要之事。”

 关于槲寄生的比喻,谢晏宁当然记得,但其实这个比喻更多的是调情意味,虽然当时头脑混沌的自己将生存与调情混在了一处。

 由陆怀鸩口中说来,调情意味不复存在,而是成了生存与死亡。

 谢晏宁肃然道:“你与本尊互为槲寄生,互为养分,乃是相互依存的关系。你应当明白自己对于本尊以及宝宝的重要性。”

 陆怀鸩颔首:“弟子明白,但弟子还是认为师尊是最为紧要的。”

 “本尊与宝宝亦认为你是最为紧要的。”谢晏宁反扣住陆怀鸩的右手,紧接着,放于唇边,启唇,含入了尾指。

 陆怀鸩浑身一震:“师尊想对弟子做什么?”

 谢晏宁眼波如水:“你不是应当任由本尊处置么?问这许多做什么?”

 陆怀鸩阖上了双目:“弟子荣幸之至。”

 少时,他再也忍耐不得,正欲反身压制住谢晏宁,以便好生亲吻一番,未料想,谢晏宁居然以潮湿的唇齿提醒道:“你该去煎药了。”

 一日三碗安胎药,少不得。

 理智上,陆怀鸩清楚自己应该立刻去煎药,但被谢晏宁用这般平淡的语气提醒着,情感上,他却极为委屈,分明是谢晏宁先轻薄自己的,为何不予自己轻薄回去的余裕?着实不公平。

 谢晏宁站起身,向着陆怀鸩伸出手去,同时凝视着陆怀鸩道:“起来吧。”

 陆怀鸩拉住了谢晏宁的手,却并未立即起身,反是从谢晏宁的指尖起,一点一点地向上亲吻,直至谢晏宁的唇瓣。

 他的唇瓣终是覆上了谢晏宁的唇瓣,他喟叹一声,进而缠着谢晏宁的舌尖不放。

 谢晏宁伸手环住了陆怀鸩的腰身,沉迷地与陆怀鸩接吻。

 陆怀鸩将谢晏宁吻得遍体生红,气息紊乱,方才勉强松开谢晏宁,煎药去了。

 一碗安胎药需要熬足两个时辰,他一面看着安胎药,一面在心中参悟着一门心法。

 小二哥时不时地进得庖厨端菜,一见这伪君子,忍不住要送其几把眼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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